“呂布小兒,要想傷害我主公,先過了我這關。”
“手下敗將,居然還有臉麵在這裏口出狂言?”
話音剛落,方天畫戟與巨斧便交接了起來,響起了巨大的碰撞聲。典韋的斧頭與呂布的方天畫戟交相輝映,不知不覺間已經打了四五十個回合。雖然呂布略占上風,但是卻依然無法傷害典韋分毫,相反典韋仿佛越戰越勇,兩人開始你來我往。
“不錯啊,不見一天,看來功夫突然增進不少嘛。”
“那天隻是因為擔心兄弟,今天與你堂堂正正交手,就要取下你項上人頭。”典韋大喝一聲,便將巨斧橫劈向呂布。呂布知道此時典韋比起之前的交戰已經強了很多,也不敢大意,用方天畫戟將巨斧一擊硬生生地擋了下來。這時候,呂布手上傳來了巨大的疼痛,才發現虎口之處已經迸裂了分毫。
“可惡!”呂布已經許久沒有被人傷過,而且是這種單挑的情況下。這時候他感覺這真的是恥辱一般。一個前兩天自己以一敵三依然能輕鬆對陣的敵將,現在居然一斧便令自己受傷了,心中突然間迸發出無窮的憤怒。
就在一瞬間,呂布的攻擊速度增快了許多,典韋看似慢慢招架不住了。呂布卻一絲都沒有鬆懈,將方天畫戟不停的揮舞,在紅紅烈火的映襯之下,猶豫來自於煉獄的使者在對麵前的典韋進行無情的審判。漸漸地,在典韋的雙手和身體上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血痕。
典韋突然感到重心一失,整個人向下掉了下來。原來呂布那無情的攻擊,已經讓典韋的馬死在了方天畫戟的無情的攻擊之下。
典韋卻沒有因為失去重心而跌落在地上,而是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旁邊,然後一躍向前,一斧揮去,目標就是呂布座下的赤兔馬。呂布一開始以為典韋隻是攻擊自己,才發現典韋的目標卻是自己的坐騎,立刻倒持畫戟插在地上,然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雙腳踢出,正中典韋的胸口。
典韋完全跌倒在地上,不過就一瞬間,他一躍而起,重新站了起來。呂布手握方天畫戟,死死地盯著典韋,赤兔馬已經算是呂布的第二生命了,在他眼中,想要傷害自己坐騎的人跟傷害自己妻子的人沒什麼兩樣。
“瘋魔狂怒!”典韋大吼一聲,已經兩腳一登,首先發起進攻。
正在呂布與典韋在激烈地交戰的過程中,曹操卻正在奪路往城外跑。眼前的幾萬大軍已經因為火傷或者箭傷還有互相踐踏而死傷過半,而曹操這時候心中隻是默默地跟自己說:“不可以死,曹孟德,不可以死,無論如何也不可以死在這裏。”
這時的曹操因為戰馬被箭矢射中,隻能徒步跑去南門,而身材矮小的他現在更加是狼狽不堪。頭盔因為墜馬而丟了,剩下的隻是蓬亂的頭發,披風因為火焰而殘缺不堪,幸虧身上沒有受到什麼傷,不然的話,一代梟雄也許就葬身於此了。
差不多跑到南門了,麵前的光景卻讓曹操隻能夠找一個地方避過西涼軍的眼光。前麵的曹軍正在瘋狂地往城外跑去,西涼軍隊正在追趕著他們,猶豫屠夫殺宰豬羊一樣。而此時此刻的曹軍哪裏還管什麼將軍士兵,為了逃出去,根本不會讓出半個身位讓領導先走。領導誠可貴,生命價更高,隻要我逃出去,你永遠是我最好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