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晃動,她揉了揉眼睛,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剛睜開眼睛,就對上卜錦城又黑又亮的目光:“把你吵醒了?”
“你做什麼?”
“抱你去我的房間睡。”
“可是念念……”
“我讓你原來的那個管家過來了,有她陪著,不會有事的。”
“可是……”
“乖。”
卜錦城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陪我睡一會兒,我不想有別人打擾,隻想抱著你睡。”
齊飛月被卜錦城抱在懷裏,她的頭擱在他的肩窩處,頭上的皇冠被取了下來,漆黑的長發淩亂而又負重地往下垂著,她身上那件潔白漂亮的女王服裝也脫了下來,此時她身上穿的隻是一件白色吊帶的連體打底衣,薄薄的衣衫將她玲瓏凸凹的身材顯露的一絲不落。
卜錦城今天在白金宮一樓下的那個珍藏館裏就很想要她,但地點不對,時機也不對,他隻好忍住,好不容易抽了一點兒時間休息,他也不想呆在外麵,隻想回來讓她陪一會兒。
抱齊飛月進到臥室後,他就直接往床的方向走。
這麼強的目地性,讓齊飛月的臉又不自在地紅了起來,她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眼睛四處亂瞟,就是不看床,可不看不代表沒感覺,卜錦城的身體越來越硬,身上的溫度也似乎高了起來,齊飛月嚇的手又一縮,可沒等她縮回去,就被卜錦城一手抓住,另一隻手直接將她放倒在了床上,接著身體就壓了上來。
不等齊飛月開口說話,他就吻住了她。
“這六年有沒有想我?”卜錦城吻著吻著就又問了一遍今天問過卻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齊飛月被他吻的意識有點迷糊,就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字像嗯又像哼,直刺激的卜錦城渾身的血液都往腦袋裏衝,他鬆開她,站起身,快速地脫掉身上的衣服,又一次撲向她。
齊飛月卻在看到他胸前纏的白色繃帶時,臉色一變:“你受傷了?”
“小傷,不影響我們要做的事。”
“不行!”
“阿月。”卜錦城皺眉拿開她抵在他胸前的手,“知道我受了傷,你就好好心疼我。”
“那你躺著。”
躺著?
卜錦城眼睛一亮,“你要在上麵?”
這可是極大的福利!
以前在豐城,兩個人最如膠似漆,最難分難舍的時候,卜錦城連哄帶騙都沒把她拉到自己的上麵過,雖然有一次在車上享受過那種極致的快樂,但好多年了,這個受美國教育長大,卻又保守的像中國封建婦女一樣的小女人都沒再讓他看到過那樣絕美的風景了。
“瞎說什麼!”齊飛月怒道,“你受傷了就好好休息。”
“我想做。”
卜錦城看著她,語氣很直接,目光更直接,那似乎帶著獵豹一般侵略的眼神讓齊飛月的臉都如火一般燒了起來,她當然知道他在床上放肆起來是個什麼樣子。
他以前怎麼胡來都行,可現在不行,他受傷了。
齊飛月堅決不退步,按住他讓他躺下,自己則是下床去找醫藥箱,卜錦城就躺在床上,手臂半撐著腦袋,看著她在那兒瞎折騰。
看了好大一會兒,欣賞著她如蝴蝶一般輕盈的腳步,他緩緩地笑道:“你找到明天也找不到的,我這個臥室沒有備用的醫箱。”
“那你不早說?”齊飛月憤然轉身。
知道沒有還看她折騰那麼久?
六年沒見,他怎麼變得惡劣了?
齊飛月憤憤地瞪著他。
卜錦城笑的越發的開心:“難得看你這麼關心我,我怎麼舍得看你停下來。而且你穿著這麼一身衣服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我……”
剩下的話卜錦城沒說完,但從他那越來越深暗的目光裏也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齊飛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沒怎麼暴露,就是肩膀和小腿露了出來,其它的地方都挺好的,她這衣服又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他人吧?
齊飛月撇撇嘴,沒理他。
卜錦城一手撐著頭,一手朝她招了招:“你過來。”
“做什麼?”
“抱抱你。”
卜錦城坐正身子,手臂張開,做出一個伸手擁抱的姿勢,齊飛月原本是不想過去的,但一看到他胸前的白色繃帶,想著他受傷了,就依著他。
她走過去。
卜錦城將她擁進懷裏,抱在腿上,捧住她的臉就吻。
吻著吻著就被他強硬地壓在了身下,齊飛月驚慌地製止:“小心傷口!”
“昨天不關心我的傷,今天來關心?可是我今天隻想做,阿月,不要掃興,給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