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笛自從回來以後便覺得有些打不起精神來,自從上次回來之後三天蕭逸世都沒有來過。她開始會覺得有些生氣,但是後來真正反省了一下自己,想到是不是因為是夏霖桀送自己回來,被他看到了?若是因為這點,倒是無可厚非,畢竟是個男人都會在意這件事的吧?她一想到這裏就感到泄氣。
這幾天儲巧一直看著小姐唉聲歎氣,原本想要為她分享苦惱,但是想到之前小姐的戒備,隻能默默地看著她,希望可以有幫到她的地方。
姚笛沒有注意到儲巧,最近已經開始想好要為蕭逸世做一些什麼東西,可能就是一個比較簡單的便是彈琴了被?
她第一天看著琴譜,第二天撫琴撫得手指弄破,第三天已經慢慢有些雛形了,儲巧止不住的讚歎,而溫笙雖然在第一天便知道姚笛的不尋常,但是他一向是聽之任之的,而且會撫琴的姚笛不是更像是一個女子了麼?雖然不清楚姚笛發生變化的原因,但是憑著“女衛悅己者容”的道理,姚笛這般“女性化”的做法,一定是和那個求親者有關吧?
已經是第三日了,姚笛依舊在撫琴,即使昨日的結痂再次裂開,姚笛還是咬著牙繼續練著各種指法。
溫笙聽到儲巧的報告,才知道姚笛內心的“男子”比實際上的女子還要強大,也就是說姚笛從不會像其他女子般愛惜自己的身子,這般“鐵骨”溫笙有些感慨,這鼓勁和自己的妻子真是一個樣子呢?
他看向遠方,嘴角勾起...
....又過了三天看著,姚笛的手指不再流血了,彈得琴也隱隱傳出幾絲幽怨之情。已經過去六天了,為什麼蕭逸世還沒有來?
這一日,溫笙不再采取作壁上觀的態度,而是來到了姚笛經常練琴的小亭子。姚笛正在對著琴黯然失神,溫笙正好看到這一幕,心中便對那位“求親者”的印象便低了,他淡淡地說道:“那位求親者若是讓我的寶貝女兒這般不悅,那麼這求親我看便作罷了吧!”姚笛聽到溫笙這半真半假的話,當下急道:“爹爹,不是的!他一定是有事才沒有來的!”看這兒姚笛這般緊張那位素未謀麵的“女婿”,溫笙愣了一會兒,無奈地說道:“女大不中留,還真是這樣啊!算了,這幾日便要回去看看你娘親了,若是他不能夠來的話,就我們一起走吧!而這婚事,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說道回去的時候,溫笙嚴肅地說道。
姚笛心中發慌,蕭逸世真的不來了麼?為什麼?!已經六天了,生氣可以,為什麼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呢?!姚笛心中絞痛,臉色煞白。溫笙看到,不禁大驚,說道:“笛兒!你沒事吧?!”姚笛搖搖頭,隻說道:“我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溫笙確定再三之後才放姚笛回去。而躺在床上的姚笛也是煩躁的很,久久不能夠入夢,不禁再次起床,開窗讓被壓抑的心鬆口氣,不經意間看到被風吹到的《漢樂府》,她走近了,風才稍稍停止,看到停著的那一頁,陰鬱盡消,豁然開朗——《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