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信,在地球上,除了我們人類之外,這億萬年來,出現過許多鮮為人知的高級文明社會,這並非是我的道聽途說。
那被稱作探險家樂園的地球之耳羅布泊,消逝在太行山中的神秘文明,,,,等等
我叫陳光正,31歲,現在在一家民營勘探隊工作,主要為一些小型礦業公司勘探地底下的資源。
在此之前,我曾隸屬安山市第一地質大隊,整整十一年,帶著隊伍,穿過了全國將近70%的無人區,上過高山,下過地底,那種脫離現代文明的枯燥乏味並不是我離開那裏的主要原因。十一年來,我們經曆了太多匪夷所思與驚悚,甚是生命危險。我好兄弟的離奇失蹤,便是我離開那裏的真正原因。
而我們所經曆的那些事,永遠也不可能在檔案資料中看到,那些都是“不應該存在的事實”。
19歲那年,大專畢業,便是被分配到了安山市地質一大隊。那個時候,專科還是很吃香的,畢業了國家管分配,而我學的地質勘探,自然是專業對口,正趕上那年,地質隊招人,我們班一半將近15人,都去了地質隊。自然,現在進這種鐵飯碗單位是很難的。可畢竟地質勘探這個工作,是要常年奔走在祖國各地,待遇不高,還要上得深山,下得老林,常年風餐露宿,條件艱苦,很多時候還要鑽礦洞的,很多人吃不了這份苦便是跳槽的跳槽,下海的下海。
一年到頭,隊裏的同學就剩下我和老貓,因為我們兩個人彼此都惺惺相惜。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自然是無牽無掛,而老貓則是出於愛好,雖然看起來,他很是有些肥胖,但身手的卻不錯。
一開始的這一年,我們一直奔走在安山市周圍的一些大型煤礦,沒出過遠門,倒也算不上太累,平日裏帶著礦燈,下到井下,采集些樣本,看看岩石,並且都是有老師傅帶著,算是實習吧。直到八月份我們被派往了河南臨陽的準礦區,條件開始變得惡劣,勘探工作的新鮮感消失一空,就是那個時候,同學們都陸陸續續離開了的。
也就是那個時候,徹底改變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我不太確定那天幾號,但肯定是在中秋節前,因為時間實在有些久遠了。
我記得那天,我和老貓到鎮上,送走了那些拋棄了勘探工作,也順便拋棄了我們的同學,還送走了我的初戀,聽說她是回安山一家國有企業做文秘了。那天,我喝了頓大酒,老貓也跟著喝了不少,算是陪我給愛情壯行。我隱約記得那天下午,我和老貓一路晃晃悠悠走了二十裏山路,回到駐地,都已經夜裏九點了。
那天我和老貓對著大山,起了很嚴肅的誓言,決定把青春獻給祖國的大好河山。
言歸正傳。
畢竟剛到臨陽,駐地還是出於籌備狀態,所以不是太忙,我和老貓也有不少空餘時間。其實說是駐地,不如說是幾頂行軍帳篷,和一些設備,鑽機之類的。除去走了的那十幾個同學,隊伍約莫還有十五六人左右。領隊的叫王愛國,是個當兵的,那時候,大概有四十歲吧,他是地質專家,據說是從軍區某個工程部隊特地調來的。十五人被他分成了三個組,我和老貓分在一個組,組長便是王愛國,因為我們經驗不多,所以讓王工帶著我們,我倆給他打打下手,類似搬搬石頭,用鑽打眼,取樣等等。王工這個人很嚴厲,卻不拘小節,但私底下,我倆和王工關係還是挺好的。
直到現在我還時常想起王工的口頭禪,“小正,白墨跡,,利啥點,,”,意思就是別墨跡,利索點。可惜的是,我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他對我倆很好也很嚴厲,說他是恩師,慈父,也不為過。
中秋節那天,已經是在深山裏呆了整整一周,這天早上,部隊的給養也是穿過了重重大山,送到了駐地。傍晚時分,上麵領導通過衛星電話,便是將有關臨陽勘探的命令正式下達到了駐地,我們三個組一行人,吃過了月餅,便是站在五星紅旗前,宣了保證完成任務的誓,還唱了國歌,當天夜裏便是下了一場暴雨,傾盆大雨。
具體的任務,隻有王工和那兩個組長了解詳情,因為涉及到國家機密,我和老貓不知道的,自然我們也不會去傻乎乎的問,服從上級命令,這是我們八大守則的第一條。
16日,一大早,我們一行人分為三組,朝著駐地的三個方向,向著大山更深處出發了,大山裏是沒有手機信號的,而且那個年代手機還是奢飾品。相比之下,衛星電話,更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