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季伯生又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夫人因為季老爺的話變得惶恐不安,身子也在顫顫發抖。
他不知道這段時間夫人究竟經曆了什麼。
也不知道季老爺是如何強迫他的夫人寫下自己一直很好的書信的。
他隻知道,季老爺,他一定會讓他受盡折磨!
聽到季伯生有些突然的話,季彩蝶和季老爺對視一眼,皆是不明所以地看著季伯生。“你想要做什麼。”
一股不祥的預感急速蔓延季老爺的心頭,讓季老爺不禁忽略了自己下體的疼痛,反而急切的看著季伯生,迫切的想要聽到好的答案。
然而,季伯生隻是將夫人的身子安安穩穩地扶正,才冷冷的看著季老爺。“字麵意思,我要廢了你。”
“你敢!”季老爺想要吼住季伯生,但是下體實在是太疼了,他有些氣勢不足。“季伯生,你敢殘害手足!”
迫害季家嫡係子孫可是大罪,季伯生不會不知道。
可正是因為知道,季伯生才敢如此明目張膽。
“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嗎,否則何苦這般壓製於我。”季伯生冷笑。
多年前,季老爺的母親愚鈍,為了讓自己兒子過上好日子,成為季家的主人,不必像自己的夫君一樣總是受製於人。
所以就在同時舉辦季老爺和季伯生的出生宴會的時候,動了歪心思。
季伯生與季老爺長得很像,兩人皆不滿歲。所以,季老爺的生母就趁著季家主母換衣裳的時候,把兩人的繈褓調換。
季家主母一時不察,也就致使了兩人身份調換至今無人知曉。
興許是季老爺的生母良知發現,在上一任家主去世後,同季老爺和季伯生都闡明了身世。
不久後,便駕鶴西去了。
雖然季老爺不想承認,可是,他的確早就發現了自己名義上的嬸嬸對自己好得過分。
由此想來,若非是自己生母,又怎麼會對自己那麼好,對季伯生倒是尋常。
可是,季老爺並不想即將到手的季家家主之位落入季伯生的手裏。
於是,在生母死後,季老爺就囚禁了季伯生的妻子,威脅季伯生不得將這個秘密公之於眾,也不得擁有自己的子嗣。
也就造成了今日的局麵。
季老爺有些慌忙地看向季念離和季景玨那邊。
季伯生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把這個秘密給說出來了!?
“季伯生,你在這裏做什麼白日夢!”季老爺寧願背上惡人的名聲,也不願意自己嫡係的身份被季伯生給代替,“我隻是看中了月兒的美貌,你在這胡謅什麼身世!”
的確,若是季老爺咬死是看上了自己堂弟妻子的美貌,而非為了威脅季伯生才關押季伯生的夫人,那性質就不大一樣了。
聽到季老爺這般畜生不如的說辭,季伯生氣憤地又是一腳踹過去,踹到了心肺,季老爺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你卑鄙無恥!”季伯生冷哼一聲,“待會你就會知道,你將會因為你這句話付出多大的代價。”
說著,季伯生陰鷙的目光掃向了季彩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