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季念離是知道的,她沒有殺人的想法,也害怕被取消比賽資格。
周老爺這般咬著她不放,估計就是想讓賽委會的人取消她的比賽資格。
雖然,季念離並不理解周老爺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當我們都是瞎的嗎?”周老爺用鼻子冷哼一聲。
“······”
“周老爺真會說笑,”季念離看著周老爺,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可是語氣卻是很冷很冷。“我有殺人動機嗎?我與二公子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二公子?正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但凡我有腦子也不會殺了二公子,給自己抹黑。”
季念離這是既為自己辯解了,又嘲諷了周老爺一頓。
周老爺沒腦子······
周老爺的臉被季念離的話氣的滿臉通紅,“動機?在座誰人不知你從我周家偷了東西逃出去,周家在緝捕你。”
季念離記得,好像通緝令上寫的就是因為季念離偷了東西,周家才會逮捕她。
至於偷的是什麼,周家沒有說明。、
但是,季念離能夠猜得到,估計周家是想說季念離偷了他們家的靈獸白堯。
不想在通緝令上說明,是怕有心人也起了貪心,找到季念離搶先奪走白堯。
看著周老爺陰笑的眼神,季念離莫名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在周家的時候,你便是在二兒子的院子裏當差,是唯一一個被他留在房中過夜的女子,誰知道你會不會懷恨在心,借此謀害我兒子!”
果不其然!
周老爺竟然變相地汙蔑季念離的清白!
雖然隻是說在二公子的房裏過夜,但是,過夜做沒做什麼,沒有人會去關心。
人們隻會注重“過夜”兩個字。
更何況,周老爺這個老匹夫還特地強調了“唯一一個”。
季念離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周老爺說的事情,季景玨並沒有聽季念離提起過,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季景玨都絕對不允許周老爺汙蔑季念離的清白!
聽了周老爺的話,季景玨當即就要過去揮周老爺一拳頭。
被季念離給攔了下來。“哥哥,不要衝動。”
季景玨要是衝動了,就隨了周老爺的意思了。
殺人的罪名還不夠,還要給季念離扣上一個傷害死者父親的罪名。
季景玨皺著眉頭,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忍了下來。
季念離淡淡看著周老爺,雖然覺得周老爺卑鄙,但是也沒有因為周老爺的話而神色大變,像是心虛一樣一般。“周老爺說的沒錯,我之前的確在二公子屋子裏當差,二公子待我不錯。”
“可是,二公子時時為了修煉夜不歇下,我在屋中幹活睡著了,二公子沒有回來,沒人叫醒我,過了一夜不正常?”
季念離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周老爺的無知,“有的人,思想是如何低俗,看到的所有事情都會變得低俗。”
季念離這話一出,主持人也不禁 輕輕咳了兩聲。
他的想法,似乎也有些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