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本人怎麼說?”
“嗯……她說她在公園旁邊的街道買毛絨熊的時候先被兩個人綁架到公園,然後突然閃電過後蹦出來一個還穿著內褲的終結者啪啪的收拾了那兩個家夥,順便搶了一個人的衣服,再順便將其一下摔成重傷,再順便將她從公園裏背出來還請了一小碗麵……”
“你相信嗎?”老警官問著同伴笑著搖搖頭。
“按照現場的勘察還原場景八九不離十,不過連通的還有一處痕跡讓人比較費解,大概是某個東西從空中直接摔下來的……”
“嘶,走吧,要不是她爸爸是……”
說著說著兩人就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木良村你個小蘿莉害死我了!”
劉一刀抓狂的舉著自己帶手銬的雙手,那蘿莉肯定會被說成是精神失常的吧!然後準備睡覺吧。
在沒有什麼事通的情況,劉一刀需保存僅有的能量,萬一下一刻就是地震來臨!萬一下一刻就是末日!萬一下一刻就是喪屍狂潮沒有多餘的體能怎麼呢應付呢?
雖然想法有些天馬行空,但在這空蕩蕩的客廳之中還能有些什麼事情做呢。
劉一刀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陷入了美夢之中,但很快就被送到拘留所,情況不查明時劉一刀還不能走。
“當當當!”
一警員敲了敲鐵欄,裏麵的劉一刀狀態看起來不是太好,蔫巴巴的沒有一點精神。
“怎麼,我們的大管家可是一個挑七個呢……”那警員開著玩笑的打開門,“上麵來了新的命令,從這一刻你就可以麵對溫暖的太陽。而我還得麵對那幫稀奇古怪的家夥……”
劉一刀聞聲忽的翻身起床揉著頭,“兩天?還是三天了?我保證下輩子都不做好事了……這就叫……”
“好心沒好報?”那警員看著劉一刀一笑,“沒人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也許你在需要就需要別人的幫助時,大家都這樣想……”他聳聳肩,“走吧,希望你沒當過你的工作。”
“哦,我沒工作。”
“逗我吧,你這麼強壯,隨隨便便也能混個私鏢職業。”
顯得友好的警員和劉一刀有說有笑的離開拘留所,或許是劉一刀出手教訓了一些不開眼的家夥贏得了好感,也許是兩人脾氣還有那麼點合得來。本來有些人天生就是合得來的。
麵對天上已經蒼白的太陽,這個看起來才二十八九顯得硬朗的年輕父親臉色卻有些僵硬咬著牙。看著不遠處剛出來的舉頭看太陽的劉一刀,又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名車,裏麵正坐著他的一家人。
“你就是劉芬?”
劉一刀扭頭注視著這個靠近的家夥,一眼看出來有些外強中幹的他不僅僅是熬夜過度,更是精氣流失的有些重,強打精神的他渾身緊繃繃的像一塊鋼,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崩壞。
“是的,你找我幹嘛。有事直說,沒事我還要回家看看被炸成什麼樣了呢……”
劉一刀瞪著眼毫不客氣,勞子家都叫炮彈炸了,情況有些恐怖,聽說天花板的水泥板都炸開了兩米寬的口子,應該不是恐’怖分’子吧,我們國家又不生產這玩意兒的。
“我是木良村的父親木行健,這裏是五萬塊錢,非常感謝你對我女兒的救助。”
劉一刀看著這僵屍臉一樣硬的家夥掏出一登牛皮紙封住的厚厚的錢。
劉一刀遲疑一下,到一點也不推脫的接過,拿在手裏掂了掂,這錢還真是好東西。“還有事?”
“我希望你能保護我女兒,酬勞我們可以詳細的談談。”木行健聲音誠懇。
劉一刀卻對坐了幾天局子心存怨氣,搖搖頭就走開道:“得了,這年頭帝國幾個人還需要保鏢的,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找點會槍的,誰對你女兒不利,就那樣……”
劉一刀豪氣的揮手坐了一把出租車,回家拿藏著的身份證去買火車票脫離城市,一會田園風光,光是想一想劉一刀就興奮的哼到: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
“爸爸?你到底給叔叔說了什麼!他就直接走了!”黑色轎車之中的木良村穿著白色羽絨服,梳著一頭披肩柔亮黑發,可憐兮兮又眼淚汪汪的看著前座一臉僵硬的父親。
“傻孩子,你該叫哥哥的!”一邊的漂亮如水般的女人聲音非常好聽又無比溫柔勸道。
麵對這一對漂亮的母女,木行健麵色不舒服道:“他不識抬舉,然後拿著錢走了,依我看這樣的男人太看重錢了,並不值得我們的寶貝女兒依靠。”
“那你當初為了你的錢毅然將我帶到龍騰帝國!”美貌的女人一聽就不樂的板著俏臉,木行健努努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我還不是為了你兩個能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