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不小心啊!夜幕漓的眼神都快吃人了。
夜幕漓沒有讓醫生走,而是等夜淺歌燒退了才讓醫生走。
將近天亮的時候,夜淺歌的燒才退了,南山別墅的人也為此緊張了大半個晚上。
夜幕漓揮揮手,讓眾人都退下去休息,自己照顧夜淺歌。
“淺淺啊淺淺,你身體這樣差,為什麼還要逞強呢?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你脆弱一點點,哪怕就一點點啊……”
夜淺歌迷迷糊糊中感覺有隻略微冰涼的手貼在自己的額頭,耳邊還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說話,但是卻感覺眼睛好像有千斤一般沉重,睜也睜不開。
好久以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睛,卻看到夜幕漓趴在床邊睡著的模樣。
“幕漓……”夜淺歌喊了一聲,卻感覺喉嚨幹澀得發疼,像被火燒了一樣。
夜幕漓的睡眠向來都比較淺,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醒了。
看到夜淺歌醒來了,他趕忙扶夜淺歌坐起來,焦急地問:“淺淺,你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夜淺歌在夜幕漓的幫助下靠坐在床頭,聽著夜幕漓接連傳的問題,虛弱地笑笑:“我又沒事,你不要慌,我沒有不舒服。”
夜幕漓握著夜淺歌的手,坐在床邊,看著夜淺歌蒼白的臉上綻放著虛弱的笑容,他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恨不得生病的人是自己。
擔憂地看著夜淺歌,夜幕漓的薄唇緊抿,話都不說。
他嚴肅的樣子讓夜淺歌感到好笑,覺得自己的這場病來的特別是時候。能看到夜幕漓像個小老頭一樣嚴肅,這場病也算值得了。
“別皺眉了,像個小老頭一樣。你要是變醜了,我就不要你了。”夜淺歌微微揚起蒼白的唇角,調侃著夜幕漓。
夜幕漓沒有因為夜淺歌的調侃而笑起來,隻是眉頭卻不再緊鎖。
伸手摸著夜淺歌蒼白的小臉,夜幕漓心疼地問:“淺淺,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你差點嚇死我了。”
靠在夜幕漓的懷中,夜淺歌沒有回答夜幕漓的問題,而是笑著問:“我怎麼了呢?我隻是睡覺之前感覺頭有點重,我想著,可能是有點累的緣故呢。”
聽到夜淺歌這樣說,夜幕漓剛剛放下的心不免又提了起來:“睡覺之前就感覺不舒服了?下次,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要告訴我,不要再硬抗著了,知道麼?”
夜淺歌不以為意地笑笑:“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不要擔心了。”
“我怎麼能不擔心啊!我就隻有你了,你都不懂得照顧自己,我怎麼放心得下呢。”夜幕漓的聲音帶著點點埋怨。
可能是因為病了一場的原因,夜淺歌很快就感覺到疲倦了。
優雅地打了一個嗬欠,夜淺歌的困意來襲。
夜幕漓從床頭櫃上拿了藥,又拿了一杯溫水遞給夜淺歌,柔下聲音說:“淺淺,來,先把藥吃了再睡好不好?”
點點頭,就著夜幕漓的手把藥吃了,在夜幕漓的注視下,夜淺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夜幕漓照顧了夜淺歌一夜,也感覺到有些困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