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總裁你在夜家生活了那麼多年，不應該比我還清楚麼。”阮沅尷尬地回答著夜淺歌。
寒眸冷冷睨了阮沅一眼，夜淺歌不予理會，隻等著阮沅的下文。
感覺到夜淺歌的視線裏所帶來的壓力，阮沅不明白夜淺歌想知道什麼。
嗤笑一聲，夜淺歌翻開一本文件，淡淡地說：“阮助理，夜家身為四大家族之一，其力量，應該不止夜氏這麼一點的。你跟在我父親身邊多年，都知道些什麼？”
阮沅額頭冒著冷汗，總覺得這個小小的總裁說話真的很直接，一點都不顧他們的壓力，簡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那要看總裁你想知道什麼了。”阮沅也不在拐彎抹角的和夜淺歌玩文字遊戲，直截了當地問夜淺歌想知道什麼。
夜淺歌看都不看阮沅，隻把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頁，說：“我要知道全部。”
阮沅似乎能料到夜淺歌會這麼說，他也不慌，大掌交疊，放在小腹之前，說：“那總裁想知道的這些事情，董事長知道麼？”
翻著文件的手一頓，夜淺歌眸子閃了一下，不輕不重地反問道：“那父親的勢力，爺爺又知道麼？”
阮沅鼻梁上的眼鏡滑了一下，他正要伸手去扶，冷不防聽到夜淺歌的反問，手卻是僵了一下，眼眶下的眼睛直接看著夜淺歌：“總裁，你很聰明，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
夜淺歌紅唇抿出一個笑，毫不謙虛地說：“是麼？那我得感謝阮助理的認同了？”
阮沅嘴角抽了抽，覺得眼前的夜淺歌實在是欠揍得很，一點都不謙虛。
以前的總裁說，夜淺歌小姐是個謙虛懂事，也很溫柔善良的女孩。怎麼他現在覺得，總裁說的夜淺歌，和現在的夜淺歌不太一樣呢？
他麵前的這個夜淺歌，搞怪高冷，腹黑冷漠，哪有總裁說的那麼好呢？
“總裁，您和傳說中的真不一樣。”阮沅嘲諷著夜淺歌，一點也不尊重，根本不拿夜淺歌當總裁來看。
夜淺歌聽著阮沅的話，笑了，笑得很妖嬈：“你都說了是傳說了，怎麼還信呢？傳說都是假的，既然是假的就都是謠言，而所謂謠言止於智者，阮助理這麼聰明，又怎麼會相信傳說呢？”
羅菲菲站在一邊直接聽不懂阮沅和夜淺歌的啞語，隻感覺阮沅和夜淺歌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像上下屬，也不像朋友，反而有點針鋒相對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她聽著阮沅誇讚夜淺歌的話裏，有點嘲諷，聽著阮沅的語氣也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側過頭去看阮沅時，身邊男子的表情卻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難道都是她的錯覺麼？
阮沅眼角餘光看到手邊的羅菲菲看向自己的好奇的眼神，連忙斂去臉上的嘲諷，恢複往常的溫和，隻是看著夜淺歌的眼睛卻帶著一點咬牙切齒。
夜淺歌回給阮沅一個挑釁的眼神，嘴角更是展開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微笑。
病嬌、22:10:31
“總裁，黎家要求修改二一計劃，我們還修改麼？”羅菲菲是個對工作很認真的人，不想浪費時間看阮沅說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