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體溫,看著溫度計上的溫度,家庭醫生的太陽穴猛地一跳。剛打算用聽診器聽聽夜淺歌的心跳,就被樓幕漓握住了手腕。
“你想幹什麼?”一把攥住家庭醫生的手腕,樓幕漓不悅地看著家庭醫生,一雙桃花眸裏布滿了森冷的寒意。
家庭醫生一哆嗦,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我給她….聽心跳。”
樓幕漓這才緩緩地鬆開手,黑著一張臉讓開了一個小小的位置,一臉防備地望著家庭醫生的動作。
極度緊張之下,家庭醫生什麼也沒聽出來,隻覺得自己好像耳鳴了。但他不敢實話實說,隻能敷衍樓幕漓:“心跳…..正……正常。”
感覺到樓幕漓如寒冰一樣的眼神,家庭醫生咽了咽口水,接著說:“就是有點發燒,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有了上次的經曆,家庭醫生也不敢再說什麼應該之類的不確定的話了。
樓幕漓給夜淺歌喂了一片退燒藥就讓管家送走了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如果認真去聽的話,可能後麵的那些悲劇就不會發生了。但是,他畢竟不像樓幕漓,在極度緊張害怕的情況下,自然做不到冷靜。
管家送走了家庭醫生就回到樓幕漓的臥室等候樓幕漓的吩咐。
“先生,你明天還要工作的,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我叫個女傭;來照顧小姐?”時間已經不早了,管家小心翼翼地問。
樓幕漓疲憊地搖搖頭,替夜淺歌掩了掩被角,吩咐道:“不用了,我自己照顧她。你讓廚房準備一點粥,淺淺沒有吃晚飯,我怕她會餓醒。”
管家得到吩咐就下了樓去。
樓幕漓坐在床邊,伸手摸著夜淺歌散落的長發,歎息道:“淺淺啊淺淺,你說怎麼這麼不省心啊?這前前後後都病了幾次了啊。”
樓幕漓一直守著夜淺歌,說了很多話,直到夜淺歌悠悠轉醒的時候。
半抱半扶地讓夜淺歌靠坐著,拿個枕頭墊在夜淺歌的腰間,樓幕漓輕柔地問:“怎麼樣,淺淺,有沒有感覺好一點的?”
夜淺歌虛弱地點頭,伸手摸著肚子,臉上有羞赧之意:“幕漓,我有點餓了。”
樓幕漓刮了刮夜淺歌的秀鼻,寵溺地說:“就知道你醒來會餓,所以我早就讓廚房隨時準備好粥了。在這裏乖乖等著,我去給你端粥上來。”
乖巧地點點頭,夜淺歌看著樓幕漓慢慢消失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去。
從一旁的包包裏摸出自己的手機,夜淺歌就打了個電話給羅菲菲:“菲菲,你最近密切注意一下黎家的動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最詳細的資料,不要告訴阮助理。”
阮沅對黎家的態度,夜淺歌還不明了。
明明黎家對阮沅做的事情足夠讓阮沅對黎家生出恨意了,當阮沅有足夠的複仇能力的時候,阮沅卻選擇了淡忘這些事。
真相到底是像阮沅說的那樣,是阮沅自己想要忘記以前的恥辱,忘記母親的仇恨,重新生活呢,還是阮沅到底在幫什麼人秘密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