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樓幕漓的手臂晃了晃,夜淺歌嬌嬌俏俏地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最好了,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樓幕漓不放心地再三囑咐了,最後,還是目送著夜淺歌進了夜氏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夜淺歌一進夜氏,微笑著的臉就逐漸淡了下來,恢複了以往的清冷。
搭電梯的時候,夜淺歌恰好遇到了正要回辦公室的阮沅。
“小姐今天看起來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啊。”阮沅眯了眯眼眸,細細打量著夜淺歌。
把抱在臂彎的外套換到另一隻手臂上,夜淺歌抬手把鬢角的頭發攏到耳朵後,淡淡地說:“哦,我那天心情不好的?最起碼,我沒有讓我憂心的人嘛,阮助理說是不是?”
阮沅微笑的臉一僵,嘴角的笑意凝固,嘲諷地戳著夜淺歌的痛處:“昨天的時候,我還看見有個和小姐很相似的人因為一些事情苦的昏了過去呢。”
夜淺歌表情不變,隻是氣場更加強大了。抬著頭,纖細白皙的脖頸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是麼?那那個人的心裏一點非常地在乎那些事情。也沒幾個人能像阮助理這樣博愛,為了自由,什麼都能割舍掉。有首詩怎麼念的呢……”斜睨了一眼阮沅,夜淺歌假裝低頭沉思著。
阮沅額角的青筋在抽動著,冷著臉看著夜淺歌裝作低頭沉思的樣子。
假意思索了一番,夜淺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驚訝地說:“嗯,那首詩的名字不太記得了,隻記得是這樣說的,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一臉凝重地點頭,夜淺歌轉頭對阮沅說:“阮助理覺得,這首詩,有沒有道理呢?”
阮沅冷冷一笑,咬牙切齒地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觀念,有沒有道理,小姐心裏不是已經有答案了麼?”
夜淺歌黛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說:“但我想聽聽阮助理的看法啊,畢竟阮助理是過來人嘛,經曆的人和事,總是要比我一個小姑娘要多點,是不是?”
“小姐在說笑麼?小姐人小心不小啊。小姐的心玲瓏剔透,比常人想的,總是要多點的。不然,怎麼能把這偌大的夜氏撐起來的?”阮沅皮笑肉不笑地回複著夜淺歌的話。
小巧的手輕撫著手中的外套,夜淺歌低頭,意味深長地說:“這不是多虧了阮助理麼?沒有阮助理,我夜淺歌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讓夜氏起死回生啊!”
心裏一緊,阮沅眯著眼眸仔細地琢磨著夜淺歌的這句話。
這句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透露的秘密,可是很多的。
比如說,夜淺歌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者有人在夜淺歌背後做了什麼被夜淺歌發現了,又或者夜淺歌隻是不經意間地隨口一句謙虛而已。
電梯到達了指定樓層,夜淺歌也不管阮沅探索的目光,抱著外套徑直去了秘書室。
“羅助理來了沒有?”巡視一圈都沒有發現羅菲菲,夜淺歌皺眉問秘書室值班的小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