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實在口渴的她還是喝了桌上的茶,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她不由得看了看那道透明的門。
混混沌沌之中,完全看不見外麵的景象。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這樣的安靜另她有些恐懼。
就在她把一壺茶都喝光之後,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可以走了。”
蕭九歌回過神年來才發現紫衣女人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自己身旁,一臉的淡笑。
那笑容溫柔而無害,甚至就像是她的朋友,在告訴她可以離開後的一種興奮,她似乎是一個善良的女子,決心要把自己放了出去。
而且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她,竟然發現那個女人的皮膚白皙如蠟,沒有一點的皮膚問題,什麼暗黃,什麼毛孔什麼粉刺,甚至什麼蕭九歌隔著光暈,都沒有看到她皮膚上的那層細膩的絨毛。
她簡直就像一蹲蠟像,美的那麼無懈可擊。
可是紫衣女人的話卻令她好奇,“我可以走了?”
“是的!”紫衣女人說話間已經用黑色的布條把她的眼睛蒙住。
“你幹什麼?”蕭九歌一把握住她的手,卻沒手上傳來的感覺給愣住。
她的手沒有一點的溫度,冰冷到滲骨。蕭九歌就感覺自己在握住一根冰棒。
“放心,我沒有惡意,隻是不能讓你看見這周遭的事物罷了。”說話間女人已經一把把她拉了起來。
蕭九歌隻感覺她的力度實在太大,她幾乎是被她扛著上了馬。然後她就感覺到她飄飛的頭發打在自己臉上,耳旁是呼呼的風聲。
還有馬蹄的聲音也在耳邊回蕩,生生不息,不絕於耳。
她都不知道跑了多久,而且那段時間她竟然感覺自己沒有思想,一點思想都沒有,隻是靜靜的在她的身後,也沒有想著要逃跑,也沒有想著要從背後刺她一刀,就這樣馬蹄聲在安然的氣氛中停止。
“到了,我們會再見的。”
天籟般的聲音在耳旁回蕩,蕭九歌隻感覺到了自己的腰被人抱住,然後她的腳已經落在地上,隨即是頭上的紗布也消失,她回過神來時,隻看到那個紫衣身影小時在泥濘的小道盡頭,而盡頭卻開著極美的花,還有一顆顆不知名的樹。
她的背影慢慢融合在那詩情畫意的場景裏,最後融成了一幅畫。
蕭九歌才覺得自己真的是中邪了,竟然被一個女人迷的這般心魂不寧,又看了看那路,既然那個女人是從那邊回去,就說明她應該朝這邊走,沒走多遠就聽到熟悉的爭吵聲,然後便看見了林斜風和上官夕陽。
……
“有這麼奇怪的事情?擄走你卻沒有傷害你,竟然還把你放了回來?”上官夕陽不解的問道。
蕭九歌搖搖頭,“我要是知道就不好奇了。”
“先別多想了,這麼說來這裏並不安全,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林斜風打斷了兩人的好奇。雖然他也好奇,可是現在卻不是好奇的時候。
“嗯。先回客棧拿行李,然後今天就離開這裏。”蕭九歌說著便上了馬。
這才發現隻有兩匹馬。她坐的正是林斜風的……
林斜風尷尬了兩秒也翻身上馬,“走吧,先回去。”
蕭九歌感覺到那男性特有的氣息包圍著自己,不禁覺得心跳加速,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好在路途並不是很遠。所以一會兒時辰已經回到了客棧。
原本昨天還鬧哄哄的客棧,因為昨天出了事情後,今天變得人煙稀少,所有的桌子竟然都是空的,沒有一個客人。
“給你們帶來的麻煩,這些就算是補償。”上官夕陽結賬時把掌櫃找散的那些零錢全部推回給他。
幾人在老板來沒來得及道謝的時候便再次離開了客棧。
也就是說住這間客棧就花了他們整整一百兩的銀票,這上官夕陽,出手也太大方了吧!不愧是皇室中人!
一百兩啊!夠那些窮人買多少米糧了?有的人或許一輩子都還沒見過這麼多錢!要是讓上官夕陽過幾天的苦日子,或許他出手就不會這麼大方了!
蕭九歌在滿心的腹誹之中再次坐上了馬。
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地平線前的夕陽垂垂欲墜,有著一種夕陽特屬的橘黃,連那些原本在這個季節翠綠的樹木也變得金燦燦起來,讓人有些懷疑這是秋季了。可是天氣裏殘留的灼熱分子卻讓人不得不承認,這是夏天,而且是炎熱的夏天。
接下來的旅途大家都小心翼翼,生怕那晚的事情再次發生,每個人睡覺的時候都在床邊放著兵器,連蕭九歌也被兩人明令禁止,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再出門。蕭九歌雖然千般不願,還是執拗不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