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歌和她們一邊往回走去,一邊解釋:“我早就注意到那裏有蛇,便引了他過來,蛇不會咬不動的死物。所以就盯著上官佑劍不放。再加上那竹籃上有我放的‘離粉’,回去後想必上官佑劍的手就會脫皮潰爛!”
“這不是很好嗎?這人就該受點教訓的!”林細雨開心的說道。
她沒想到蕭九歌還留了這手。
蕭九歌卻搖頭,“你別忘記了,上次雅妃皮膚潰爛,是找了萬年雪蓮才度過難關的,這次雖說量不大,以上官佑劍的頭腦也絕對想不到是我下的手,可是清婉那個女人在,她要在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麼,我們就隻能等著接招了!”
“那個女人確實可惡,剛才她臨走前看你們的目光也怪滲人,要不我們找大家一起商量商量?”莫識建議道。
蕭九歌想了想也隻好點頭,“這事情要是真的被利用起來,隻怕會被戴上個蒙害當今皇子的罪名,怪也隻怪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周到,疏忽了這點。看到清婉的眼神時,我才意識到出了紕漏!”
莫識很快便去找來喬治、張重、林斜風。其實因為很快的原因是,這三人幾乎每天都是在蕭府做客的。
蕭鼎自然是很歡迎,每次都是盛情款待,三人也沒什麼見外,真把蕭府當家住了下來。
所以眾人很快又圍坐在涼亭裏,蕭九歌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和結果也講了一遍。
“那如果真的怪罪下來,會有什麼懲治?”喬治疑惑的問道。
“輕則判刑,重則斬頭滅九族。”林斜風平靜的說道,似乎說的是一件再平凡不過的事情。
再座的眾人身子都軟了軟,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應該沒這麼嚴重吧?”張重淡淡的說道,還是一副懶散的姿態喝酒。
蕭九歌搖頭,“沒有清婉的話,估計確實沒這麼嚴重。”
“要是夕陽兄在就好了。至少他還能幫我們打探打探消息。”喬治惋惜的說道。
林斜風頓了頓,“九歌原本的意思,就是不希望夕陽牽扯進來。”
蕭九歌一愣,果然林斜風還是知道自己的想法啊,事情也確實是這樣,三皇子和五皇子現在是最有可能當選太子的人,兩人的矛盾本就極大。所以蕭九歌更不想上官夕陽為了自己和上官佑劍鬧翻,她確定自己沒有可能報答他。
眾人都若有所悟的點頭。
“九歌,你們在幹什麼?”威嚴的聲音傳來。
蕭九歌回頭便看見蕭鼎走來,她連忙上前去,“爹。沒事,我們在喝茶啊!”
“喝茶?喝茶應該是悠然的,看你們一個個眉頭緊鎖的樣子。真把爹當做年老眼花了?”蕭鼎責備的說道。
蕭九歌連忙扶著他坐下,“爹,我哪敢呢?你呀。是一顆萬年青!”
“這還差不多,你們剛才在討論什麼?是不是有出了什麼岔子?”蕭鼎擔憂的問道。
蕭九歌搖頭,“也沒什麼大事,就不用爹爹操心了!”
這件事情本就複雜,想來蕭鼎也無法幫忙解決,就不要再讓一個人煩心了。
“九歌,你忘了那天我跟你說的?你不是也保證過?有什麼事情會跟爹爹分享的!忘記的就這麼快?”蕭鼎有些憤怒的說道。
其實心底卻是對這個女兒的疼愛。
蕭九歌和眾人對望一眼,也隻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蕭鼎。
蕭鼎憤怒的一拍桌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兒的頭上!”
“爹!沒事。我現在不好好的嗎?隻是得罪了三皇子而已!”蕭九歌安慰道。
蕭鼎這才放心下來,“你們也別煩了。朝廷不敢對我們蕭府動手!”
“為什麼?”蕭九歌疑惑的說道:“爹爹你就那麼有把握?”
“朝廷和四大家族鼎立,建國時間也不長,怎麼會輕易對這蕭府動手?這會動搖國之根本!”蕭鼎解釋。
蕭九歌這才想起來,她忘記了如今的局勢了!皇城雖然表麵氣派,但自從太子死後,各皇子為奪太子之位,拉攏人心,官員之間也互相賄賂,朝廷上下看似一派祥和,實則波濤暗湧,連皇宮之事都處理不好,又怎麼會有心情出來管這些小事?
再加上上官佑劍又沒有死,不過是被蛇咬了,想必他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可是這樣長期下去也不是辦法!”喬治說道:“那個三皇子治罪不成,肯定再會來騷擾九歌的!”
“嗯……”蕭鼎一臉沉思,片刻之後才說道:“九歌,把你的婚事定下來吧!今早完成婚禮也好,你成了有夫之婦。料那狗東西也不敢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