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完了蕭九歌的話後,都各自沉思了起來,過了許久,隻見張重才抬頭問道:“九歌,你剛剛說,那個黑衣人好像對你很熟的樣子,可是你卻並不記得他,是不是?”
“沒錯。”蕭九歌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地道:“他對我很熟悉,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到以前有哪裏得罪過他。”
雖然知道了張重就是自己的二哥,但是因為他始終不肯承認,而她也沒有什麼證據卻證明,所以此時她隻能繼續和他保證著朋友的關係。
如果她願意承包認的話,此時她就又多了一個可以談心的人了。隻是,此時就算張重承認了自己是她的二歌,有些話還是不能說出來,因為此在場的還有林斜風和莫識。
張重聽了蕭九歌的話後,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對蕭九歌很熟悉,可是蕭九卻又不認識的人……
那個黑衣人究竟是什麼人?
難道……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了張重的腦海裏,但是很快又被他給否定了。
也許,那個黑衣人隻是和以前的那個蕭九歌有什麼恩怨而已,所以蕭九歌才會想不起來他是誰。對,一定是這樣的。
其實在這一個刻,他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人,隻是想到那個人的性格,所以就被他給立即否定了。
“神魔教”的那個黑衣人,又怎麼可能會是那個貪生怕死的人呢,一定是他想多了。
這個時候,林斜風也皺著眉頭說道:“會不會是九歌以前得罪的?因為那個時候九歌還是癡傻的,一定會忘了些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那邊的莫識也點頭說道:“也許是九歌你的父親和那個黑衣人的父母有什麼恩怨也說不定。”
誰知,蕭九歌卻輕輕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以前有些癡傻,但是對於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我還是有些記憶的,而在我的記憶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那個黑衣人。而且我在這之前也暗地裏調查了一些爹爹的事情,爹爹一直以來都為人和善,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更不可能和什麼人結仇。而且我的感覺告訴我,那個家夥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與我的家人無關。”
聽了蕭九歌的話,眾人再次沉默了起來,紛紛在心裏想著有關這個事情的可能性。
“這就奇怪了……”莫識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九歌和老爺都沒有得罪他,那他為什麼要幫助蕭雙雙和周品星來對付九歌,難道是他吃飽了撐著沒事做?”
“九歌!”張重抬頭望向蕭九歌,神情凝重地問道:“你再仔細想想,自己對這個黑衣人真的一點兒印像都沒有嗎?”
聞言,蕭九歌不禁白了他一眼,道:“我要是知道他是誰,現在也就不會到這裏來了。”
“那如今九歌你想要怎麼做?”林斜風關心地問道,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臉上則有著一種義無反顧的神情,似是隻要九歌開口,他就會為她上刀山下火海絕不後悔。
蕭九歌聽了於是將目光移向了林斜風的臉上,在見到他臉上的神情後不由微微一怔,那一刻,她的心跳突然急跳了一拍,但很快又恢複如常。
她看了林斜風一眼,然後淡淡開口道:“其實我今天來這兒,隻是想讓莫識派個人去調查一下那個黑衣人在神魔教的背景。我想,隻要知道了他的那些背景,就不難猜出他是誰了。”
聽了她的話,幾人不由均讚同的點了點頭,隻是莫識突然又皺起了眉,有些苦惱地說道:“可是神魔裏有那麼多人,我怎麼知道哪一個是他。”
據她所知,神魔教裏光是教徒就有上千名,而且個個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她怎麼知道哪一個是那個家夥。
這時,蕭九歌開口道:“在來這兒之前,我去看了陳氏和蕭雙雙,因為昨晚那個家夥也去找了蕭雙雙了,所以我想去看看他找蕭雙雙究竟做了什麼。然後陳氏告訴我,說那個家夥好像還是神魔教裏非常厲害的一個人,我想有這個信息的話,想要找到他,那就容易多了。”
說完,她望向了莫識,然後莫識也給她一個笑容,承諾道:“有了這個信息那就方便多了,你放心吧九歌,我保證會幫你把那個家夥給揪出來的。”
聞言,蕭九歌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笑容,“那就謝謝你了,莫識。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如果有什麼危險的話,你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知道了麼?”
蕭九歌的話讓莫識的心中一暖,於是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感動的神情。
這個時候,隻聽張重突然說道:“還是我陪莫識一起去吧,其實我對那個黑衣人也感到很好奇呢,已經等不及莫識把他給揪出來了,我想要親自把他的真麵目給扒出來。”
他之所以要和莫識一起去調查那個黑衣人,正如他所說,想要看看他的真麵目,究竟是不是那個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事情就簡單多了。但若真的是那個家夥,恐怕就有些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