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三人在客棧中吃了早飯,上官夕陽通過令牌聯係到了附近的地方官員,地方官員會為他們提供保護,這樣這一路便安全了許多。
因為有了差役的保護,三日過後,三人終於到達了這次的目的地夏州。
夏州地靠緣河,清霧河兩條大河,城池中還有蘇河,淩河等小河交錯。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靠天吃飯,倘若雨水適中便能夠討一個好收成。若是雨水過多,這滿城百姓便要靠著朝廷的救濟款過日子。蕭九歌、上官夕陽、林斜風隨意在城中轉了轉,了解了下夏州的河流分布以及地形特征,便前往夏州知縣的府邸。
府邸前一個小廝正在打著瞌睡,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
“喂。”上官夕陽走上前去,弄醒了小廝,“去通報你家知縣就說有人要見他。”
小廝在睡夢中被人弄醒心情極為不爽,看到蕭九歌三人並不出眾的衣袍,更是一臉趾高氣揚。“你們是什麼人?我家知縣是你們這樣的等閑人等就可以見著的嗎?”
由於中途躲避殺手的追殺,三人都沒有穿太過華麗的衣袍,連上官夕陽象征身份的玉佩也沒有掛在腰上。誰知道堂堂五皇子到了這小縣卻被一個小廝質問。
上官夕陽火爆的脾氣哪還忍受的了,立即怒不可遏的斥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不過是看門的罷了,快快通稟你們知縣,我們是朝廷排下來解決水患問題的。耽誤了正事為你是問。”
“解決水患,就憑你們?”小廝的眼神挑了挑蕭九歌和林斜風二人,“延續了百年的水患問題,連皇上都沒有辦法解決,就憑你們幾個毛頭小子還想解決夏州的水患。”
蕭九歌眉頭皺了皺,“不用理他,既然他不通報我們直接進去就是了。”看到如此囂張的小廝,那縣官也一定好不到哪去,倒不如自己闖來的迅速。
上官夕陽點點頭,直接無視小廝一腳踹開了大門,“誒,你們這些人,大膽,快來人啊,有人擅闖府邸。”小廝見這些人直接無視他立刻大聲叫了起來。
“真是煩人。”蕭九歌皺了皺眉頭,一根銀針脫手而出直直釘入了小廝臉側的牆中。
那小廝被蕭九歌的這一手立即嚇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蕭九歌則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還好前世的飛鏢技術還未退步,銀針也是一門很好用的暗器,以後就那這個作為武器好了。
隨後也和林斜風一切邁進了府邸,府裏的下人一聽有人擅闖府邸立刻拿好家夥衝了出來,將蕭九歌三人給團團圍在了中間。每個人都是一臉警惕地瞪著她們,似是隻有她們敢亂動一下,就會立馬衝上前將她們給打成肉餅。
見狀,上官夕陽皺了皺眉,一個縣官府裏竟然有這麼多的下人,還真是奢侈。
其實夏州遠離京都,正所謂天高皇帝遠,發生這樣的事也並不稀奇。
上官夕陽走進一步,懾人的氣勢逼的一眾家丁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縣官的府邸,不怕殺頭嗎?”為首的家丁一向囂張慣了,呆愣片刻之後就開始囂張的問上官夕陽。
上官夕陽身為皇子,今日竟被一個縣官的家丁攔門不說,竟敢還敢質問他,怒火早就不打一處而來,雙拳緊緊握緊,似是在壓抑著憤怒。
見此,蕭九歌倒不由地輕笑,上官夕陽卻回頭瞪了她一眼,似是不滿意她在這個時候發笑。
“沒想到堂堂五皇子殿下也有一天被人這樣對待。”蕭九歌調笑著說道,一向見到上官夕陽的火爆囂張,沒想到今天這種情況反而出現在了他的身上,還真是好玩呢。
“五皇子?”聽到蕭九歌的話,家丁驚訝的反問道,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夏州這樣的地方竟然有一天會有皇子駕到?
“你騙誰呢?就你們幾個,如若有皇子駕臨上邊早就來消息了。”但很快,那家丁就打消了心底的狐疑,顯然根本就不相信蕭九歌說的話,隻見他向後一招手,吩咐道:“你們上,把這幾個目無法紀的人關入縣大牢。好好審問。”
每次朝廷有人巡查,上麵總會提前來消息這是不假,但是上官夕陽等人為了掩飾蕭九歌的身份,提前來夏州觀察下地形就特意提前而來,上麵的消息顯然是還未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