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黑衣人離開了好久之後,屋裏的幾人才麵麵相覷,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莫名和不解。
“那個家夥究竟是什麼意思?”上官佑劍瞪著清婉問道,“是他說要和我合作一起對付蕭九歌的,如今把蕭九歌送給了我,又不讓我動她,還讓我把她毫發無損的還回去,這是在耍我麼?”
此時,清婉也是感到很火大,明明自己最恨的人的性命都已經被自己給捏在手中的,可是卻又不能碰,這種感覺最撓心了。
所以在聽了上官佑劍的話後,她立即也回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瞪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那個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麼?又不是我讓你們合作的!”
當清婉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後,上官佑劍和清婉兩人紛紛扭頭望向了一旁的周品星,似是在尋問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周品星見狀也是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神魔教的人是主動找上我的,每次都是來去匆匆,我連他的真麵目都沒有見過,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
清婉聽後,雙拳緊緊握在了一起,她千盼萬盼好不容盼來的機會,如今她最恨的人終於落到了她的手上卻一點也動不得,她真的好恨哪!
周品星看見清婉恨恨的樣子,不由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神魔教可不是什麼好惹的的角色,莫要因一時衝動誤了大事。”
聞言,清婉狠狠一揮袖子,恨恨地說道:“我知道。”雖然這樣說著,可是她心裏又怎麼真的能放過蕭九歌,她早就發誓自己所嚐過的所有一切都要蕭九歌一分一毫的品嚐回來。
這個時候,周品星突然準備告辭,“好了,我就先告辭了,三皇子殿下可不要忘了對我的承諾。”說完便直接走出了宮殿。
出了上官佑劍的寢殿,周品星一路穿廊過榭,慢慢往宮門口走去。雖然她的麵上看上去十分平靜,可是那雙緊握在袖子裏的拳頭卻出賣了她此刻不安的心情。
跟上官佑劍合作確實是有些失策了,看來這樣除掉蕭九歌的法子行不通了,不然還會將上官夕陽也搭進來,得日後悄無聲息的除掉蕭九歌才是好辦法。
思慮到這些,周品星不禁加快了腳步,她一定要趕緊通知上官夕陽千萬不能再回皇宮,然後再找個法子把蕭九歌給救出去。
如果她真的把蕭九歌給救了出去,這樣一來的話,上官夕陽便承了她一個恩情,日後想成為太子妃那就好辦的多。而那個蕭九歌,反正早晚都是要除掉的。
思及,周品星那雙秋水明眸中不禁快速閃過一絲狠絕之色。
此時蕭九歌正被侍衛關在了死牢之中,看著地上的稻草還有殘破的牆壁,蕭九歌嘴角閃過一絲嘲諷的笑。
此時綁著她的繩索已經被解開,恢複了自由的蕭九歌活動了下被繩索嘞的生疼的手腕,白皙的手腕上已經被繩子勒出了一道紅痕,手腕也是一陣酸疼。
之後,蕭九歌找了個幹淨的角落鋪上些幹淨的稻草,開始靜下心來閉目打坐。越是這種時刻,她越不能慌亂,她要相信林斜風還有上官夕陽。
慢慢的催動丹田的內力,此時已經可以催動很少的一絲,不過也總比沒有的好。蕭九歌歎了口氣,開始帶動這一絲真氣流動全身。
與此同時,上官佑劍也已經召集一些禦林軍,大聲命令道:“你們立刻給我想辦法,把蕭九歌在皇宮內的消息,傳給上官夕陽。”
“是。”禦林軍領命便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寢殿,上官佑劍坐在桌旁,自己給自己斟了杯茶,然後端在鼻下輕輕聞了聞,這才慢慢地品嚐了起來。
因為有了蕭九歌在手中,上官佑劍覺得這次已經是勝利在望,根本就無需再擔心什麼了。此時他所要做的,就是靜靜地等著上官夕陽那小子自動送上門來,然後再將他和他那些的支持者們一網打盡。
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攔他登基了,隻要坐上了那把龍椅,穿上龍袍,他就有了那至高無尚的權利,到時候這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了。
至於蕭九歌,雖然神魔教的那個人說了不準動她,可是等他坐擁天下後,誰還能再威脅到他?到時候他想要對付什麼,還不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這樣想著,上官佑劍頓時覺得心情特別舒暢,連帶的,覺得手中茶的香味是也比以往都要濃鬱香甜。
這次,他一定能把上官夕陽這個礙事的人除掉,然後他就能順利登基了。
隻要一想到萬人朝拜的,君臨天下的感覺,上官佑劍便感覺一陣興奮。
隨著“咯吱”一聲,雕花的木門被推開,清婉端著一碗燕窩走進了桌旁,紅唇掛著嬌豔的笑意,“佑劍,這是我親手煮的燕窩,這些天辛苦你了,快嚐嚐。”說著,清婉便坐在了桌旁,芊芊玉手拿起桌上的燕窩,用勺子盛了一口燕窩,向上官佑劍的嘴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