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歌三人解決完三個長老後又潛進他們的議事廳把能洗劫的輕便的東西都洗劫一空,其中包括一些銀票和一些秘籍。上了重鎖的倉庫他們進不去也就沒有強求,接著他們快速找到了莫識幫助莫識解決剩下的小嘍囉。
把“神魔教”裏所有的人都解決了之後,四人這才回到住所休整體力。
房間裏,莫識幫張重包紮傷口,看著張重手臂上長長的傷口,莫識臉上掛滿了擔心,包紮是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張重。
蕭九歌在一旁看到這個場景不由輕輕笑出聲來,張重和莫識驀地看向蕭九歌。
看到蕭九歌臉上的笑意,張重的臉色立即有些陰霾了起來。
這時,蕭九歌跳到張重的身旁,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們兩個看起來還是蠻配的,怎麼樣二哥,要不要考慮一下。”剛說完蕭九歌又馬上跳開,張重看著蕭九歌離去的背影眼中則是寫滿了震驚。
她剛剛叫他二哥?
難道,她已經認出來他是她的二哥了麼?
思及,他的眼睛立即黯淡了下來,心中則是滿滿的失落。
看來,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這個古代,他都是永遠都得不到她的心啊!
眾人把自己身上的傷都處理好了之後,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等到天一亮,四人就快馬加鞭朝著京都的方向跑去。上官睿玉臉上掛滿了擔憂的神色,抽打馬兒也格外用力。
“睿玉,急不得,這樣馬兒吃不消。”蕭九歌在後麵大聲地說道,她知道上官壑玉急著想要趕回京城,可是從這裏到京城,少說也有兩三天的路程,不是一下子就能趕得回去的。
聽到蕭九歌的話,上官壑玉不禁回頭看向了蕭九歌,在看到了她臉上那擔憂的神色後,他的心中一暖,於是對蕭九歌微微一笑,然後閉上眼睛努力壓住自己心中的焦慮,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雖然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但是皇上也畢竟是他的親爹。他還能依稀記得小的時候皇上檢查他的功課,像一個平常父親一般教他騎馬射箭的情景,那段時間是他小時候最幸福的時光。
在那個時候父皇就好比一個天神般的存在,他也從小就立誌成為一個像他父親一般的明君。
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在被土匪圍攻之時他們一邊死死抵抗一邊等待救援,他相信父皇一定會馬上派人來營救他們,卻沒有想到他的親爹故意放慢了速度,最後連母後一跌入懸崖連他也受了重傷,那種被親情背叛的感覺令他恨之入骨。
隻是在蕭九歌和上官夕陽婚禮的那天,他看到了皇上眼中深深的愧疚,那一刻他覺得皇上是真的老了,心中那已積蓄了五年的仇恨也突然變得不再那麼深了。
他有打算一輩子都不再見到那個人的,然如今,陰差陽錯地他竟然再為了保衛皇宮戰鬥。
看到了上官睿玉的表情,蕭九歌不禁輕輕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情。
快馬加鞭地趕了兩天的路程之後,幾人終於到達京城。在路上的時候,蕭九歌已經通過信鴿給上官夕陽傳了消息。知道此時宮裏的情況也並不樂觀,神魔教準備充分,皇宮派出的求助信一直沒有回音,大臣們的心裏也十分低落,如今整個京都惶惶不安。
回到了京城之後,蕭九歌幾人並沒有立即前往皇宮,而是趁著夜色潛回了張重家一起商量對策。
“不如我們去附近的城池求援,隻要援軍一到腹背夾擊,神魔教定然不是對手。”莫識首先提議道。
“不行。”話一說完就被上官睿玉很快的否決掉。“此時宮裏的情況並不樂觀,如果我們冒然叫了大批援軍過來,神魔教收到消息難免狗急跳牆,神魔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測,如果他闖進皇宮恐怕會給皇上的安全造成威脅。”上官睿玉分析道。
蕭九歌和張重聽完都點點頭,上官睿玉的分析的確正確。
幾個人一時都沒了主意,於是開始進入沉思之中。
突然,外邊傳來一陣騷動,蕭九歌等人互相看了看,張重道:“我去看看。”說著,開門走了出去。
等張重出去之後,蕭九歌並不放心,於是來到窗戶邊,悄悄打開窗戶向外麵眺望,可是並沒有看到什麼人,於是又關上窗戶走了回畫。
過了好一會兒,張重才從外麵回來。幾人都疑惑的看向他,用眼神尋問著他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從外麵回來之後,張重的神情變得十分凝重,隻見他緩緩開口道:“是神魔教來搶糧食,為了避免他們傷人,我就給了他們一些糧食,不過估計他們那麼多人也吃不了多長時間。”
“糧食……”蕭九歌喃喃的念著,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中突然有了主意。
“神魔教的糧倉被我們燒了,現在他們隻能搶京城裏老百姓的糧食。神魔教的人不少,隻要搶大戶人家或者糧店,如果我們在糧食裏下毒,不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嗎。”蕭九歌欣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