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曆朝曆代均是如此,手足親情太過單薄,許是皇家都是如此。
依照目前的情況推斷大事不妙,太子此刻顯得有些無法鎮定了,張棟甫來此的目的並不明確,他隻是拿出先王的遺詔而已,但他卻被其他朝臣歸屬於昭王一派。
太子有些坐不住的感覺,如果張棟甫真的靠攏昭王那豈不是要與他作對,他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張棟甫靠攏昭王。
眼前情況變化太快,他需要仔細分析,否則將會全軍覆沒,心中不禁開始暗自琢磨起來。
“棟甫,本司馬相信你所言非虛,有句話不知道棟甫聽沒聽過,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傑,”梁濤好言相勸道。
“梁公,棟甫無才無德怎麼敢堪稱俊傑,您真是高抬在下了,”張棟甫此刻恢複平靜道。
“老夫認為棟甫絕對是棟梁之才,今日之事還需棟甫從中周旋才是。”
張棟甫自是知道梁濤的打算,太子爺如若順利登基他便是功臣一個,此刻如若能順利拉攏他這個先王最器重的人更是大功一件,真是好秒的法子。
他想明哲保身但也要良禽擇木而棲,大司馬說的沒錯可他知道太子並非可靠,因為他已經猜測到後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所以他還有費力從中周旋才是。
“梁公賞識,棟甫深感榮幸,但,棟甫隻遵從先王的旨意,怒不能從命,”張棟甫笑笑道。
“棟甫,誰人不知你是先王最為賞識之人,老夫絕對相信棟甫你的為人。”
“梁濤,你莫要在胡攪蠻纏,趕緊叫外麵的人都給本王撤離,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昭王命令道。
“王爺,本司馬可是在擁立王朝正統,何錯之有,你可不要胡亂汙蔑…”。
“梁濤,你這是抗旨,你可知罪,”昭王拿出戰場殺敵的神情狠厲的道。
“王爺,您可不要嚇唬本司馬,您是戰神不假,您是先王的弟弟不假,但,這份遺詔本司馬就是懷疑真假,那又怎樣?”梁濤回以狠戾的大聲道。
他就是要在場的朝官都知道,太子爺才是王朝正統,即便先王留有遺詔也是無法辨別真偽,所以趕緊站好隊,否則後悔莫及。
“梁濤,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這是在質疑先王的決定,你好大的膽子,”昭王此刻也顧不得什麼顏麵大喝道。
“王爺息怒,梁公此番質疑也不是存心瞎猜測,您何必動怒呢?難道這其中另有緣由,”洪基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洪基,你給本王閉嘴,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份?”昭王斜逆了他一眼道。
“王爺,你這是何必呢?既然存在質疑就要弄清楚,這是很簡單的事情?”梁濤得意的道。
“梁公,棟甫話已至此,先王對待棟甫恩重如山,棟甫定會完成先王遺願,到時候莫怪棟甫手下無情,”張棟甫雙眼掃過在場的所有人,看的他們汗毛倒立,這位此時如地獄閻羅般可怕瘮人。
“棟甫,你…”梁濤聞言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太子此時還是一如既往的閉口不言,他不需要多說什麼,自會有人幫他,他隻要靜靜的等待就可以。
二皇子看著眼前一觸即發的場麵,他做好了隨即應變的準備,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要等待合適的時機,厚積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