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勳在穀內待了一些時日,便想著擇日離去,華瑩得知心中不舍。
“師兄,你在多住些時日,可好?”華瑩不舍道。
“鎣兒,為兄也想多住些時日,可是雪殤門內一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可惜飛煬這個臭小子到現在都不願意接管雪殤門,我也隻能繼續堅持管著這一大幫子人。”公冶勳無奈的搖搖頭道。
“師兄,我們近十年不見,我的確舍不得你走,在住兩日可好?就兩日行不行?”華瑩再次央求著道。
“哎,也好,再住兩日陪陪你,”公冶勳疼惜這個小師妹隻要她要求他便答應,也是被他給寵壞了。
華瑩此時像小孩子一般的搖著公冶勳的胳膊,柔柔的道,“這才是我的好師兄嗎,師兄最疼我”。
“哎呀,你快給我晃暈了,頑皮…”公冶勳笑著道。
公冶勳看著眼前的女子雖然已經過了豆蔻年華,可是在他眼中依然是那個跟在他身後喊著他師兄的小女孩,雖然時過境遷卻一如當初的美好。
鄭颽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他知道公冶勳是多麼在乎華瑩,這份感情已經超越男女之情聖比親情。
過兩日才回雪殤門,公冶飛煬最為開心了,因為這兩日他又可以去“瓏壬居”找媄鈺玩耍了,雖然一直被張鐸軒排斥,但是他的臉皮可是相當的厚實,隻要媄鈺不排斥他就好。
“媄媄,快出來啊,我來了,公冶來嘍,”媄鈺對於公冶的神經質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可是他對媄鈺的獨特稱呼,因為這個稱呼,張鐸軒與他還打了一場,兩個人可謂是勢均力敵,不分勝負。
最終被媄鈺叫停,無奈之下隻好接受了這個稱呼,公冶飛煬其實就是個小孩子脾氣,他一直在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追求媄鈺,希望能抱得美人歸。
張鐸軒討厭死了這個像烏鴉一樣的家夥,整天的圍著他的鈺兒轉,鈺兒這段時間都沒有和他好好聊過天,這位少爺心中的怨氣可大了。
聽到公冶的呼喚後,媄鈺從內室來到堂屋,就看見公冶大模大樣的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喝著茶,一副主人的樣子,好生自愛呢。
“你不是要回去了嗎?怎麼還沒走?是不是你偷偷溜回來啦?”媄鈺笑著調侃道。
“媄媄,你就這麼盼著我回去呀?你內心就沒有一絲絲不舍嗎?”公冶開啟了演戲模式,一手摸著心窩,一手拂麵,假裝傷心狀。其實一滴眼淚都沒有。
他逗比的樣子讓媄鈺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道“公冶,你真是個活寶,太逗比了,你不要在裝了好不好。我覺得你可以登台開唱了,”媄鈺用絲帕試了試眼角的淚花道。
“媄媄,我哪裏裝了嗎?我說的可是真心話,你一定相信我,不信你摸摸我的心髒都是為你而跳,不信你摸摸看。”他上前拉著媄鈺的手伏在他的心窩處,認真的道。
“再過兩日我就真的走了,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媄媄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公冶肉麻的表白了,這位少爺無時無刻的不在提醒媄鈺他的情感付出。
媄鈺抽回被他拉住的手道,“公冶我們會見麵的,相信我這是真的,”這次她沒有在調侃他,因為她知道這一次離別真的不知道何時才會再見麵。
對於公冶飛煬這個朋友,她還是很在乎的,雖然她們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朋友之間的情誼不會以時間的長短而下定論,主要看感覺。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隻能選擇相信你了,媄媄你一定要記得我,不能忘記知道嗎?”公冶此時像個小孩子一般的計較著,囑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