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瑞離開‘赤木堂’後,便直接去了‘青木堂’當年的那件事情自然是要讓韋佗知道,這樣才能讓他們雙方相互猜疑而後產生泡沫效應。
“韋舵主好久不見,”瑾瑞殷勤的上前拱拱手道。
韋佗好奇的望著眼前的男子,他對此人並沒有印象,這位是怎麼認識他的呢,心中疑問重重。
“韋舵主,你還記得當年在萬鳳坡你遇到歹人圍困,是我去叫人來相救的嗎?”瑾瑞故意提及此事,因為當年圍困他的歹人其中就有他,而後被一個路過的少年叫來一幫人才使得韋佗脫困,所以他對此事相當清楚。
當年丐幫內所有堂口都在明爭暗鬥,隻要有機會他們就會想幹掉其中一個堂口的舵主,這樣他們就能撈到更多的好處。
他來冒充當年那個少年在合適不過,韋佗也不記得那個少年具體的樣貌,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的年齡和當年的那個少年很吻合,所以他便信以為實了。
“你是當年那個少年?那個小兄弟?”韋佗有些質疑的道。
“沒錯,正是我,當年我清楚的記得您呢?韋舵主,看見你被人救走之後,我便悄然離開了,而後便隨父母經商遠離此地,自此我們便沒有見過。”瑾瑞認真的道。
“是了是了,真是我的不是,當年我被圍困身受重傷,被人相救之後便沒有留意你的去向,賢弟切莫怪我才是,哈哈哈。”韋佗此時真正的相信了瑾瑞的話。
“賢弟請上座,請上座…”韋佗熱情張羅著。
瑾瑞見狀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贏得韋佗的信任,而後,他笑著客氣道,“韋兄太客氣了,不敢當啊。”
“當的,當的…”韋佗非常感激當年那個少年,若不是他的幫助,自己早就被歹人害死了。
“來人,趕快上茶”韋佗立馬吩咐道。
“賢弟今日造訪可是有事?”韋佗笑著言道。
瑾瑞眉頭緊鎖,沉吟了一會道,“韋兄,有一事小弟不吐不快啊,”而後假裝很為難的樣子。
韋佗見到他眉頭緊鎖,心中疑惑道,小兄弟難道是遇到為難的事情,需要他來幫忙,而後大方的道,“賢弟有話請講,隻要為兄能做到的事情定會幫忙。”
韋兄小弟確實有件事情想請賢兄幫忙,而後欲言又止。
“賢弟有話不妨直說。”韋佗見他欲言又止的定是一件大事,客氣的言道。
“韋兄可聽說當年劉大善人府邸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宅子被燒,全府一百多口無一活命,他的女兒被人糟蹋了而後被殺。”
“這件事情我倒是聽說了,傳聞這個劉大善人是被仇家所害,全府無一活口,很慘的,”韋佗有些惋惜的道。
“賢弟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韋佗疑惑的道。
“不瞞賢兄,那位劉大善人便是我的遠方表舅,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真的是讓人悲痛,府上唯一的活口便是我那被人糟蹋了的表姐,她還活著。”
“這些年,她忍辱偷生的活了下來,暗自追查歹人的行跡,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她知道了是誰對她們下此毒手,前些日子她找了我的母親,而後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我們,希望我們能幫她報仇。”
“據她多年的追查那件事情確認是丐幫‘赤木堂’洪岩所為,此人真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