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順利的完成了,林雍此時有些虛脫,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換血的工序初步完成,張鐸斌被送回了張府,昭王還在昏迷當中。
換血後的第三日昭王清醒了,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換血雖然是成功了,但是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行將朽木不行了。
他沒有透漏任何不對的地方,林雍每日都來為他問診,所以林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昭王沒有說些什麼,他自然不會說了。
昭王清醒之後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寫東西,不知疲倦的寫著東西,任何人都不能近身,所以隻有管家伺候在一旁。
管家本以為昭王這次是逢凶化吉大難不死,誰知道他看到的隻是表麵現象。
昭王最後交給管家兩封信箋,一個署名張鐸斌、另一個署名陳王公子留。
第五日清晨,昭王府傳出‘一代戰神’歿了的消息。
陳王皇宮。
“王上,昭王今日清晨歿了。”內豎王釗恭敬的言道。
“什麼,你再說一次。?”公子留滿臉的問號,幾日不見王叔就歿了,讓他的情緒一下子跌倒了穀底。
他是昭王一手教導出來的,無論是文還是武,昭王都是竭盡心力的教導,他自然不知道昭王與他的真正關係,所以此時他也隻是簡單的傷心罷了。
昭王沒有子嗣,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百姓們都在為這‘一代戰神’的故去感慨、惋惜。
“傳孤王旨意,昭王有功於朝廷,令:國內所以人為他默哀三日,如有違令者,斬…”公子留神情凜冽的道。
他能為昭王做的隻有這些了,雖然他不知道昭王與他的真正關係,但是在他心中昭王比之故去的陳王還要親近,所以他一直暗自把昭王當作了自己的父親,這是昭王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傳孤王旨意:後宮內所有人為王叔默哀守孝,懂嗎?”公子留低沉的道。
內豎王釗帶著公子留的旨意先去後宮內宣旨,而後便派人去宮外宣旨。
“王上這是昭王府管家送來的信件,說是昭王給您的信箋,請您親啟。”王釗恭敬的呈上了信箋。
公子留急忙接過信箋,上書王上親啟:他打開信箋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所以的內容,而後呆愣愣的坐在龍椅上不知所措。
信箋的內容讓公子留感到恐懼、害怕、傷心、無助等等的感覺迎麵而來。
王釗見狀趕緊上前,道“王上,您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唬奴才啊,您不要嚇唬奴才。”
公子留望著他苦笑道,“王釗,孤王是不是一個稱職的一國之君。”
“王上勵精圖治絕對是一個英明的君主。”王釗肯定的道。
“既然是一個稱職的王,為何有人會暗自操控布局謀奪孤王的天下呢?”公子留繼而苦笑道。
“啊,誰會如此大膽,告訴奴才,奴才派人去將他剿滅。”王釗義憤填膺的道。
“王叔舍我而去,讓孤王如何忍心將那個背後之人除之,讓孤王如此做呀?”公子留一手扶額為難的道。
“王上…”王釗見狀也不好問出答案,隻能無奈的搖頭。
“傳張鐸斌,孤王要見他。”公子留對著王釗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傳他過來。”王釗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公子留內心相當不平靜,這封信件的涵蓋麵太廣闊了,信息量太大了。讓他有些不能接受的信息,所以他此時手足無措。
如若昭王所書的那般他該怎麼麵對那些人,那些事情,讓他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