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無卿,你先躲起來,我看一下來人是誰。”泠卻好說歹說還是沒能把烏無卿趕出去,無奈隻好把人塞被子裏藏起來。
人才藏好,麵具男就過來了。
泠卻看著麵具男臉上的麵具,驚訝的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他,他怎麼會戴著那天她在重陽廟會看上的那個飛鳥麵具的?
“怎麼,看到我就這麼驚訝?”麵具男輕笑一聲就坐下了,由於見到泠卻心情也跟著變好,所以並沒有察覺到烏無卿的氣息。
泠卻在驚訝過後也忘了烏無卿的存在,給麵具男倒了杯水,就打算聊天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誰嗎,跟我走,我告訴你,好不好?”麵具男引誘的看著泠卻,邊說還邊用手扶了扶麵具,泠卻被他鬧的心癢癢,剛想答應,被子裏就傳來一根銀針。
“叮”
麵具男擋掉銀針,然後有些錯愕的看著烏無卿,看來還是他太大意了。
烏無卿的臉已經黑的可以和外麵的夜色相媲美了,當著自己的麵誘拐他的娘子,他看起來就這麼無能?
“哈哈哈,宇天果然有本事,白眼狼都養這麼大了,哈哈哈。。。”麵具男張狂和嘲諷的聲音穿透烏無卿的心髒,看著被麵具男打到地上的宇天的牌位,烏無卿瞬間失去了質問泠卻的資格。
泠卻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烏無卿,麵具男的話是什麼意思?烏無卿是宇天養大的?還有白眼狼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指烏無卿娶了自己?
烏無卿沒有理會泠卻的一連串疑問,就帶著自己沉重的心情離開了荷院。看來,有些事是該有個結果了,哪怕那個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泠卻在烏無卿走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麵具男對她和烏無卿的過去好像了如指掌,那麼麵具男到底是誰?
“王妃,你身體還沒好先休息吧,主子剛才傳話過來,說明早帶你去見一個人。”自徘勸著泠卻睡覺,末了還用眼角的餘光看泠卻的反應,不過泠卻現在正在想麵具男的身份,沒有注意到自徘的小動作。
早晨烏無卿也沒去荷院叫泠卻起床,隻是安排自紊過去叫她。
泠卻整理好自己的行頭,又吃了點點心才跟自紊出去,不知道烏無卿要她見的是什麼人,居然還要她穿上王妃的正式衣著。
兩人見麵之後對昨晚一事閉口不談,泠卻也難得落個清淨,自然不會傻兮兮的主動去問。
烏無卿叫來馬車直接帶著泠卻往城外的軍營趕去,假如,假如泠卻等的就是這一天,那麼,他可以成全他們兩個!
“烏無卿,你幹嗎呢,抓的我都疼了。”泠卻看著自己被抓紅的小手,忍不住就踹了烏無卿一腳。
烏無卿帶著溺死人的笑容看著泠卻對他做小動作,驚的泠卻趕緊往馬車的角落裏挪。
小小的插曲緩解了烏無卿內心的壓抑,整理好心情之後,軍營也到了。烏無卿長舒口氣,然後自信的帶著泠卻走了進去。
“王妃,您裏麵請,王爺請您在外麵等著。”宇戈途用著兩種完全不同的語氣跟他倆說話,烏無卿無所謂的扯扯嘴角,示意泠卻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
泠卻掀開簾子走進帳篷,莊嚴凝重的氣氛一下就讓她緊張了起來,感受到她的緊張之後,桑戀衝四下的士兵擺擺手,讓他們先下去。
肅穆之氣充滿了整個帳篷,泠卻小心的挪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然後開始打量主座上的人。雖說他在輪椅上坐著,可是釋放出來的氣場絲毫不必烏無卿弱,而且他一直對著自己笑是怎麼個意思啊?
“烏無卿,你哪裏來的自信。”
桑戀用內力給烏無卿傳出去話之後,才搖著輪椅走向泠卻,見泠卻還是很害怕他,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鮮王從舒易國請來的軍師,鮮王妃不用害怕。”
籲,原來是烏無卿的屬下啊,幹嘛搞得簡直比烏覺協還份量大。泠卻不害怕之後才敢盯著桑戀的臉看,雖然看起來很陌生,可是他為什麼總是給她一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感覺呢?
“我們,以前認識?”
桑戀笑著看向泠卻,她說的是認識不是見過,說明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她還是能認出他。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認不認識還重要嗎?鮮王是不是對你很好,所以你就把以前的一些事給忘了。”桑戀低沉的聲音傳入泠卻的耳朵,這種低落和失望的聲音為什麼會讓她覺得很想哭呢。
“你別難過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想起你,但是烏無卿會好好對你的,既然你是他的軍師,他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泠卻說完安慰的話就出去了,桑戀給她的感覺太不正常了,她得去問問烏無卿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