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兒,什麼時候把我們飾初娶回家啊,飾初她不好意思說,當爹的就替她問了。”
“爹,你著什麼急啊。”
林飾初嬌嗔的喊聲,更證明了自己的想法,林青珩隻是嗬嗬笑著,不回答她。
墨滄知道林飾初的意思,可是現在趙子君屍骨未寒,雖說跟他師姐成親算不上另尋新歡,可含義卻差不了多少,他不能做這麼無情無義的事,另外他還有件事要宣布。
“師父,師姐,我打算娶許家小姐許琴為平妻。”
“啪!”
林飾初聽到墨滄這句話徹底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墨滄,這是不是趙子君的遺願?”
墨滄抬眼看了看林飾初,然後含糊了一句:“是或不是重要嗎?”
“初兒,你看滄兒都說了是平妻,正妻的位置是你的,滄兒隻是愧疚,並不是有感情才娶許小姐的。”
林青珩隻能在一旁給墨滄圓場,墨滄娶誰都沒問題,可不能娶跟趙子君有關係的人,在飾初看來,他隻是在從那些人身上尋找趙子君的影子。
林飾初見墨滄都沒打算跟自己解釋,怒火中燒的就跑出了前廳,林青珩在後麵著急的追了出去,瞬間前廳就隻剩他們母子。
“滄兒。”
“吃飯娘,飯菜涼了對身體不好。”
墨滄依舊沒有情緒的吃著飯,還時不時的往韓清竹碗裏夾菜。韓清竹歎口氣,隻能低著頭吃飯。
灰衣人回到皇宮立馬去見烏覺協,大致說了一下自己這次遇襲的經過,就回到了自己的虛神殿。
泠然接到進宮的密旨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國師,這次的召見這麼著急,是聖物有下落了?
還沒見到灰衣人泠然就被人帶去了密室,沒有給泠然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給她上刑。
灰衣人懲罰下人有一套獨特的辦法,從不會讓他們有外傷在身,但是卻不會放過任何一根骨頭。
泠然從密室出來的時候隻剩半口氣,見到灰衣人不顧一切的往他身側爬去,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突然懲罰她?
泠然一臉淚痕卻說不出話,可憐兮兮的看著灰衣人,求他給自己一條活路。
剛才用刑的時候他在門外看著,泠然的表現不像是在騙他,難道這次走漏風聲的不是泠然?
灰衣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泠然,瑟瑟發抖的身軀在他凶狠的目光下看著異常有趣,灰衣人欣賞夠了之後甩袖,轉過身坐到了椅子上。
“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從你那得到過什麼消息?”
聽著灰衣人的責備,泠然更是嚇的不敢說話,原來國師是在氣這個,她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泠然心驚的咽了口口水,戰戰兢兢的看著灰衣人:“主人,至少然然在泠卻得到聖物之前毀掉了她的身體,就算泠卻得到聖物她也不能用,聖物最後還是主人的。”
“給太子的藥下的怎麼樣了?”
“然然沒有放過任何下藥的機會,但,隻成功過一次。”
“哼,就知道你辦不成事!限你十日之內從泠卻嘴裏得到聖物的下落。”
灰衣人離開虛神殿之前都沒在看泠然一眼,少主已經不止一次催他回去了,要是再得不到聖物,他沒臉回去麵見少主。
泠然知道灰衣人沒說完的後半句是什麼話,自從她母妃去世之後,她再也沒有被人正眼看過。雖然她被泠流衍以欺壓泠卻的目的送來和親,可她來到真冥之後泠流衍再沒管過她,況且現在泠流衍又被泠遇控製了。
太子雖然沒有對自己不管不顧,可也沒有給過她任何疼愛,麵子上的事都是看主人的份才做的,要是主人以後再不管她,那她真的就要客死異鄉了。
可是她不甘心,憑什麼泠卻就能活的那麼瀟灑,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參婭族的後人嗎。
雪玫姑娘說的對,就該早些讓泠卻露出狐狸尾巴,這樣鮮王就不會再寵愛她,她自然沒了跟自己炫耀的資本。
到現在鮮王還那麼寵愛泠卻,一定是她沒告訴鮮王參婭族的事,要是泠卻無意中說出她也不知道參婭族的事,那鮮王會不會放棄她?
想到這裏,泠然趕緊給常雪玫寫了一封信,現在墨淅基本已經沒什麼用了,常雪玫已經暗中跟她達成了協議,反正兩人的目的都是泠卻,合作倒還算愉快。
烏無軼今夜傳泠然侍寢,見到她我見猶憐的柔弱樣子,腦中竟浮現了六年前第一次見泠卻在馬場摔倒的樣子。
甩甩腦袋就把泠然摟在了懷裏,反正她們兩個是姐妹,味道應該差不到哪。
“太子,然然今天不舒服,不能給太子侍寢。”
泠然懊惱的看著地麵,她今天受了重傷,連走路渾身都疼的受不了,更別說侍寢這種體力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