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我哥可真不會憐香惜玉,把一個好好的妹子居然折磨成了這樣?”顧岑推開門,悠閑地看了看一身狼狽不堪的許如月。
顧岑倒是覺得許如月挺可憐的,之前去部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聽說過許如月。
十分驕傲的一個女人,無論是外貌還是其它,都十分出色,可惜,一不小心就栽倒在顧非墨身上了。
哎呀,不過,既然是自己在作死,即使再優秀,也怨不得顧非墨心狠手辣了更何況,自己哥哥也不是神馬善類啊。
“是你……”許如月弱弱的抬起眼皮,虛弱的看了一眼顧岑,便疲憊的低下了頭。
顧岑見到了許如月這般頹廢的模樣,有一點無奈。
“你說你,何必呢?我哥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也是聽說過的吧?”對於許如月因為顧非墨而做出的種種事情,無論是陰險的,還是狠毒的,在顧岑看來,都是有點愚蠢的。
不比許如月,顧岑幾乎從小就是跟在顧非墨身邊長大的,顧非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概都沒有人比顧岑更加了解自己哥哥的性子了。
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會一心一意,永遠都不會放手。
這就是之前為什麼他即使不是十分喜歡白蘿,但卻從來都不曾真的排斥過白蘿,而是去盡量喜歡上這個大嫂。
現在嘛,自己還是挺滿意的,對白蘿挺喜歡的。
“哼,你?你又怎麼會懂得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許如月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嫵媚,全是沙啞的無力感。
顧岑沉默了半晌,許如月說的話,讓顧岑覺得,喜歡一個人,確實不容易。
“你不用撐了,你父親來領你了。”顧岑招了招手,讓人給許如月解開鎖鏈。
許如月身上禁錮的鎖鏈一解開,四肢就無力的癱倒在地,完全沒有力氣。
許如月抬眸看了看顧岑,弱弱的呼吸。
“送許小姐離開吧。”顧岑轉身看著許如月,緩緩對保鏢開口吩咐道。
顧岑的桃花眼動了動,讓許如月覺得,顧岑此時長得真的和顧非墨十分相像,簡直就像和顧非墨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顧岑的臉上也沒有平時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了,周身的氣質竟然和顧非墨如出一轍。
顧非墨讓顧岑來放人,自己早就趕回白蘿那裏,照顧白蘿去了。
“女兒,你沒事吧?”一見到許如月,許昌吉立馬迎了上去,接過許如月。
許如月的身體重重地靠在許昌吉懷裏,看上去奄奄一息。
“好了,既然人已經放了,那我也就不多逗留了哦。”顧岑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有一點慵懶的說道。
顧岑說罷,就悠閑地轉身,抬起腳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許昌吉叫住了顧岑,臉上的臉色十分不好。
顧岑有點不耐煩的轉過身來,語氣不太爽的樣子:“又怎麼了?”
許昌吉讓自己的手下扶住了許如月,走了上去,沉著臉:“你們把我女兒傷成這樣,現在就想一筆勾銷?”
看到許如月的那一瞬間,許昌吉的心幾乎是揪起來的,隻見出氣不見呼吸,似乎早就已經半死不活了的樣子。
顧岑撓了撓頭,有點難為情的樣子:“這可真是不好說啊,要不,你來說給許司令聽聽?”
說罷,顧岑轉頭看向一邊的的保鏢,明明是在反問,可是卻絲毫沒有詢問的感覺,反而聽上去像是在命令。
“回二少爺,少爺說的,他說,白小姐有多痛苦,就要讓這個女人十倍承受這種痛苦。”保鏢麵無表情的回答,隨後就退了下去。
“許司令,我哥說了一遍的事情,也不用我再次多重複一遍吧?”顧岑眨了眨桃花眼,看上去十分不正經。
許昌吉握了握拳,額前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可見確實是十分生氣的。
但是,對於顧非墨,他不敢,現在為了換回許如月,許昌吉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內部權利了,全部都讓顧非墨的人給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