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不是該把那尊貴的公主請出來了?妹妹已然醒了,有些事是該查查清楚了。”顧殷看著南封一臉嚴肅的說道。
眾人都將目光放在顧殷的身上,這個獨冠後宮的女人,皇帝為了她甚至將原本感情深厚的皇後都棄之不顧,朝廷上不止一次有人上書,可是皇帝均瞟都不瞟一眼的打了回來,還下令不準有人再提有關顧殷的事,就這樣事情淡了下去,可是,淡的隻是表麵,內在呢?
南封看著顧殷,滿眼寵溺,“愛妃說審便審,”而後回頭對門口守著的人下令道:“來人,將汐子國公主帶進來!”
眾人看著對顧殷如此百般遷就的南封,心中皆歎惋,這南和遲早敗在女子之手啊……
房門被緩緩打開,一個女子緩步走進來,眾人目光皆被勾了去,不過,這次再沒同上次她勾人心魂一樣了,因為這次南封出了手。
汐言公主進門見到一屋子的人神色依舊平靜,無絲毫懼意。
“終於肯將本公主放出來了啊。”汐言公主笑著說道,仿佛說的是他人的事,與自己無關。
而汐子國國主就沒有這麼心靜無波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還被如此關了這麼多天,在他看來,這比什麼都嚴重,但是,他忍住了沒有上前,他貴為一國之主,怎能在這裏失了分寸?
“今日好生熱鬧!”汐言公主看著滿屋子寂靜的人繼續笑道。
南封同樣笑看向汐言公主,而後淡淡說道:“但這熱鬧是你的,今天,你是主角。”
“哦?”汐言公主挑眉看向南封,“那本公主倒要感謝南和國皇帝賜得這一場熱鬧了!”
南封輕笑,“公主抬舉,這熱鬧是公主自己賺來的,與朕,並不沾邊。”
汐言公主看著南封,企圖從他的表情裏讀出什麼,然而她並沒有成功。
南封畢竟貴為皇帝,她怎會相信他隻是個沉迷於女色的人呢!
眾人聽著兩人片刻的對話,似乎懂了什麼,似乎又沒懂,不過他們知道的是,瑾王妃中毒一事定不簡單!
顧殷看向顧倩,而後走到她身邊,執起她的手輕輕說道:“妹妹,你將事情都清楚的說來,姐姐定要給你一個公道!”
顧倩看向顧殷,而後眼眶濕潤,點點頭,一切都想說好的那樣。
突然,汐言公主不顧滿屋子的人直直的走向顧倩,令人驚訝的是,這不長不短的一路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攔她。
汐言公主走到顧倩麵前站直,定定的看向顧倩,而後問道:“請問瑾王妃,我與你第一次見是在哪裏?”
顧倩看著汐言公主略帶著些恐懼,而後弱弱的說了一句:“在……在皇上邀請各為國主的金殿上。”
“哦?”汐言公主不可置否的的清哼,而後又問道:“那正式認識有事什麼時候呢?”
顧倩看著汐言公主,心中充滿疑惑,她不知道公主問這些是要做什麼。
“前幾日在皇宮的湖邊。”顧倩繼續回道。
汐言公主點點頭,而後又問出了下一個問題,“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我之間是誰先上前打招呼的?”
顧倩盯著汐言公主眸光中竟然出現了一起驚慌,汐言公主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要就此全身而退嗎?可是,她該怎麼回答?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都知道是她先上前去打的招呼!
顧殷也意識到了顧倩的緊張,握著顧倩的手略微收緊,顧倩輕顫,她知道自己走著太緊張了,隻是知道這些而已,如何就推出此時與汐言公主無關了?
顧倩再度看向汐言公主的時候神色定了幾分,再沒了之前的失措,“那日的確是我先上前打的招呼,怎麼了?如此就能否認汐言公主對我的迫害嗎?反倒是我想問,我如此真心待你,你為何要害我!”
“嗬嗬,在我院子裏出事就是我害你了?況且還是你非要來我的院子的,怪我?”
顧倩眉頭緊皺,“工資卡莫要胡言,明明是公主邀請我去的,我何曾主動請求過?”
“哦?是嗎?”汐言公主看著顧倩,眼睛裏露著精光,真要玩兒嗎?那麼,便怪她不客氣了,你狠,她汐言可以更狠!
汐言公主滿臉笑容的看著顧倩,她的嘴巴再笑,眼睛在笑,正長笑臉妖冶的像來自地獄的血色曼陀羅。
“死在我院子裏是我的錯是吧?說是我請你來的是吧?那麼,你說,如果我現在死在這南和,死在這裏,是誰的錯呢?”汐言笑看顧倩幽幽問道。
顧倩神色一凝,“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汐言說道。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汐言公主是什麼意思,是說要死在這裏嗎?
“你死在南和與我們南和國何幹!”顧倩看著汐言公主怒嗬。
汐言笑笑,“如何無關?請問瑾王妃,我們是不是踏足在南和的土地上?我是不是由你們請來在宮裏多住幾日的?這個例子與瑾王妃之事又有何不同呢?”
一段話,驚得在場之人都啞口無言,對啊,沒有確切的證據如何證明著汐言公主就是瑾王妃中毒事件的罪魁禍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