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南和國邊緣的附城被攻陷了!”通傳的聲音急急的傳到寒雍的耳邊。
寒雍握住信的手一緊,這才剛收到他們攻城的消息就已經傳來城被攻陷了?他們到底是有多少人,速度可以這麼快!
底下之人等著寒雍的吩咐,可是跪了許久也不見寒雍有任何決斷。
此時正在一旁的夜君寒收了手中的書,而後看向下麵跪拜著的人說道:“你且退下吧。”
那人點頭應是,而後緩緩退下。
“父親何必如此生氣?不過一個小城而已,也不算什麼大風大浪。”夜君寒走到寒雍跟前說道。
寒雍眸光一寒,而後猛拍桌子大怒站起身來,“小城?不算什麼?那麼你告訴本尊什麼才能才能說是算得上什麼?”唇寒齒亡,他們以小國為邊定然是覺得強攻不成便以這種方法步步緊逼,而南和國的邊緣正是他們防範最薄弱的地方。
夜君寒被寒雍的話一驚,寒雍至今來都沒有對他如此怒過,當真是燒到他的眉毛了嗎?
他在心中冷笑一聲,而後說道:“小城雖說重要,可是我們也不能一味關心著失去的可是?眼下之急是將他們正要下手的城池護好,如此一來他們也就不能囂張了!”
寒雍點頭,“派兵支援,既然他們不想多活幾日我們也就不必太客氣了!”
“父親英明。”夜君寒點頭道,而後他又說道:“此事不如交由我來做,不知父親覺得如何?”
寒雍眉頭微揚,而後有些好奇的看向夜君寒,問道:“與那一群人麵對麵,你要去?”
“有何不可?”夜君寒反問。
寒雍大笑,而後很是滿意的看向夜君寒,“好!我允許,這次事情就交給你了!”
夜君寒輕笑,同樣很是可以接下這份活兒,有些事情得在麵對麵才說得清楚啊。
他踏出殿門,正好碰見了在門口的承淵,不,又或者說承淵已經在此處等候多時了。
“當真做了個不小的決定。”承淵看著夜君寒說道。
夜君寒淺笑,“是嗎?在兄長眼中我零竟是做了一個大決斷?”
“與他們麵對麵,你是選擇棄暗投明還是棄明投暗呢?”承淵勾起唇角意味深長的笑著問道。
夜君寒眸光微閃,而後反問:“敢問兄長一句,何為明何為暗?”
“你又覺得明暗該怎麼分?”承淵笑問。
“心之所向便是明,而弟弟現在的心之所向想必大多數人都看在眼裏了吧?”夜君寒笑若春風道。
承淵拳頭一緊,正欲再說些什麼,殿內寒雍的聲音響起,“淵兒,你在門口做何?”
承淵腳步一頓,而後冷眸掃過夜君寒笑道:“祝賀你們的再次重逢。”而後身影消失丫夜君寒的視線中,去了大殿之內。
夜君寒麵上無波,而後直直的延著走廊離開了大殿。
承淵走進殿內,隻見寒雍手中正拿著一封已經揪得不像樣的信。
“什麼樣的內容竟然讓父親將紙糟蹋成這樣?”承淵隨意的說道。
寒雍將手中先前攻城的信甩向承淵,而後怒道:“你自己看著便知!”
承淵恰好不好的正好接住那褶皺的信紙,而後抬到眼前看了兩眼,說道:“原來如此啊……”
“此時你又怎麼看?”寒雍問道。
承淵嘴角冷勾,“別人既然都主動打這一巴掌了,我們又怎麼坐以待斃被打第二在巴掌?”
寒雍眼睛一亮,而後眼睛微眯問道:“淵兒當真如此想?”
承淵劍眉微挑,“不然呢?父親想要坐以待斃,被他們死死的扣住?兒子可不記得父親何時有這樣被打的喜好了。”
“放肆!”寒雍怒吼。
承淵走到一邊自顧自的坐下,而後又笑道:“父親,糊塗了這麼久還不醒的話,兒子也就不知該如何說您了。”
寒雍勾起一邊的唇,而後看向承淵冷笑道:“本尊何時做過糊塗事?”
承淵眸光一閃,“哦?看來這麼久一直是兒子誤會您了?”
“雖說本尊對他母親的情誼尚存,可是,累不至於將本族全部賭上來相信一個心不再我寒族之人,他身上流淌著我寒族的血,可是其中純度還剩多少本尊可不曾考究。”
承淵心中的大石瞬間落下來,而後笑道:“既然不曾考究那就不用考究了,寒族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摻和。”
“哼!”寒雍一聲冷哼,“外人?沒有他來摻和你會知道你自己該做什麼?知道將自己擺在哪個位置?如今本尊的兒子還在,都是靠這個你口中所為的外人!”
承淵麵色一僵,或許真的如寒雍所說,他的確是在夜君寒的介入之後才產生危機感的。
“今後,兒子定然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最好如此,”寒雍冷聲道,“而今的事情你怎麼看?”
承淵一愣,而後淺笑,“父親不是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夜君寒要去領兵守城這件事情他就不信父親沒有提前做好準備。
寒雍眼睛裏閃過一絲欣慰的光,隨後笑道:“不愧是我的兒子,不過,雖然本尊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為了以防萬一還需要你去一趟。”
承淵點頭而後嘴角微微勾起的笑道:“兒子懂了,定然不辜負父親期望。”
隨後他便退了下去,今日可謂是今日一來最舒心的一次了。
怎麼也沒想夜君寒的心思一直都在父親眼中,父親一直以來的表現真的是將他們都給糊過去了,就連孫長老都有些無措……不過,正是走了之前的鋪墊現在才回更輕鬆,解決夜君寒和北土那幾個小地方一同實行,簡直是妙極了!
“哈哈哈——”一陣愉悅的傾泄而出。
南子玘的莊園內。
南子玘剛剛才得到夜君寒的消息,北土等國的聯合已經拿下了南和國邊境的一個城池,夜君寒現在正要率領人去護城,有什麼事情就趕緊去做,這便是夜君寒的話。
顧小小看著南子玘手上的信眉頭緊皺,不知為何,她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仿佛這一切都來的不那麼真實。
“南子玘,這個真的是夜君寒傳來的?”顧小小問道。
南子玘點頭,“筆跡這種東西可不好模仿。”他將手中的信遞到顧小小的很少,而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