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不然我殺了這白毛小子!”大胡子要挾道。安蕩山看到凡思被縛,立馬拚命過來解救。又聽到敵人威脅的話,無奈之下隻好停手閃到一邊。
看到都停下了搏鬥,大胡子再次要挾:“放下武器,把財物全部交到我們的人手裏。”
安蕩山和眾人無奈的放下武器,趕著裝滿鏢資的車子準備送來。
“舅父不用管我,聽舅媽說過這趟鏢如果失敗了,鏢局就垮了,大家就都沒有飯吃了。還有謝謝您這些年的養育之恩,再告訴我爹和哥哥,下輩子我還要和他們做一家人。”說著凡思竟然用了一招拚死的招數,頂著鋼刀刺穿腹部轉身一拳打在大胡子心口,這是凡思用盡全力的一拳,是拚著魚死網破的一拳。
“噗!”“噗!”兩人同時吐了口鮮血,大胡子顯然也受了很重的傷,本能的一腳踹在凡思身上,同樣是用盡全力的一腳,凡思被踹的直奔山邊的懸崖飛去。
“思兒……”安蕩山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更是在看到當思跌落懸崖的時候,情緒激動到不能自已。撿起地上的鋼鞭,一鞭把大胡子抽的一命嗚呼。其餘的劫匪眼看老大斃命,人心渙散,心生怯意,紛紛四處逃躥。
安蕩山顧不得去追劫匪,急忙跑到懸崖邊去看,隻見這懸崖深不見底,四周山石陡峭,連下去查看也沒有辦法。
“叔叔,正常人這麼高摔下去也活不了,更何況他身負重傷,我看沒有什麼生還的希望,我們趕緊趕路吧,還有傷員需要救治。”安樂催促道。
“你帶著大家先趕路,到前麵找家客店休息,我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思兒。”安蕩山悲傷的說。
直到傍晚時分,安蕩山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客店。大家圍上來七嘴八舌焦急的詢問情況。“我在那附近轉了幾圈,又詢問了那附近的人,確定那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從來沒有人下去過,也根本沒辦法下去,看來我連思兒的屍首也沒辦法帶家去了。舅父好沒用,沒有保護好你,我該怎麼向你爹交代。”安蕩山忍不住哭了起來。
“叔叔,你不要難過了,做我們這一行本來生死就是平常事,還好我們的鏢資無恙,不然我們鏢局真的要垮了。”
“啪!”一聲脆響,一個耳光利索的扇在安樂的臉上。
“鏢資無恙,為什麼無恙?是因為你?因為我?都不是,是思兒他冒死保護的。生死平常!我明白,可他是一個小孩子,像他年齡這麼大的孩子都還依偎在父母身邊撒嬌,而他卻承受了本不該他承受的事情,我怎麼向我死去的妹妹交代。”安蕩山揚著巴掌激動的說道。
安樂捂著被打的半邊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安蕩山,看著這個把他從小當親生兒子看待的叔叔。他可是從來沒有打過自己一下。心中不由的更加痛恨起這個處處和自己爭寵的表弟。也慶幸他還好死了,不然以後還說不定叔叔的鏢局會落在誰手上。今天雖然因為他挨了一巴掌,但能換來整個鏢局感覺一切又都值得。
安樂想到此處便安慰安蕩山說:“叔叔教訓的對,侄兒說錯了,希望叔叔莫要生侄兒的氣。”
安蕩山看著這個看似乖巧的侄子,心中總是感覺不太舒服,歎了口氣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這趟鏢總算安全的完成了,直到回到“安達鏢局,”安蕩山才鬆了口氣。安蕩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家人,安母也忍不住痛苦流涕,映月更是幾天不思茶飯,因此大病了一場。而其父親陳南及哥哥陳昊茗更是難過的無以言表,收拾點凡思穿過的衣物為其在其母墳旁修一小墓,以思哀悼。
當然自此“安達鏢局”名聲大震,生意越發紅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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