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不以為然,她嗬斥道:“那是因為她之前年紀小,現在長這麼大了,你還敢說你沒想過?別讓我發現你吃腥,小心我斷了你的命根子!”
“娘子,世上哪有你這般不講理的!”龔美推了周氏一把,賭氣一般,進了周氏的房,上了炕,幾杯酒下肚,酒勁兒上來,他有些困了。
大雨滂沱,一夜都未停。院落裏低窪的小坑都積滿了雨水,小巷裏水聲嘩嘩作響,隨勢而下。
龔美睡得早,半夜醒來上茅房。上完茅房,他見周氏睡得正沉,便偷偷溜進了寧水月的房裏,寧水月今晚醉了,忘記了鎖門。
他伸手,摸到月奴光潔嫩滑的臉蛋,爬上了炕。
寧水月睡得正沉,忽覺自己身上壓了重物一般,喘不過氣來,她陡然睜開眼睛,發現龔美騎在自己的身上,正解自己的衣衫。
“龔美,你做什麼?”寧水月瞪大了眼睛,伸手攥住自己的衣衫,大叫道。
她想都未想,揚起巴掌,甩了龔美一個耳光。
“啪——”
這一耳光非常響亮,把龔美給打清醒了,他停止了動作,從炕上跳下來,坐在寧水月的炕沿,獨自生著悶氣,他憤然道:“月奴,你是不是不喜歡相公?”
“沒有。”寧水月搖頭,她道,“我隻是害怕……”
“相公會溫柔待你的,你不必害怕,隻需躺好,一切交給相公,相公會讓你快樂的。”龔美循循善誘地說。
寧水月很是迷茫,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拒絕他,明明已經嫁給他做妾。這已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她閉上雙眸,似是下了狠心,道:“相公,你非要今晚要了我嗎?”
“四年了,我待你不薄,月奴,你就給了我吧。”龔美伸出手,輕撫寧水月的臉頰,頭俯下來,吻上她的嬌柔唇瓣。
寧水月不好抗拒,隻能緊閉雙眸,承受著龔美唇舌的侵襲。龔美口中的酒氣熏人,寧水月雙手抵在龔美的胸前,刻意保留了些許呼吸的距離。她的睫毛顫動著,心砰砰亂跳著,幾乎要跳出喉嚨。
此刻,他們並不知,周氏已經站在房門外,冷眼望著這一切。
方才寧水月甩出去的那一巴掌,扇得脆響,早把周氏給吵醒,她摸著身側空空如也,自己的相公早已不在,便起身出來找。
發現寧水月房裏有動靜,便推開了寧水月的房門。見龔美正俯身親吻寧水月,周氏怒火中燒,一把揪住龔美的耳朵,將他生生拖拽了出去。
龔美方才沉浸溫香軟玉之中,隻顧上下其手,忙著解寧水月的衣衫,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周氏,被周氏這麼一提耳朵,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著實的嚇了一大跳。
寧水月躺在炕上,望著凶神惡煞一般的周氏,也是好一個嚇,她連忙係好自己的衣衫,關嚴實了房門,上了鎖,任房門外周氏與龔美打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