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幾個兒子都緊張的詢問。
西武帝把信給幾個兒子看了,他們也氣的不行。尉遲羽杉抱著端禧皇後的胳膊給她擦眼淚,尉遲羽鬆道:“父皇,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厲害。”
“對!大皇姐的罪不能白受,要讓他們千百倍的償還。”尉遲羽柏也附和。
“羽桉,你怎麼看?”西武帝看了眼一言不發的尉遲羽桉問道。
“此事不宜聲張,我們不能馬上和北丘國鬧翻。”半晌,尉遲羽桉道。
其他幾人都知尉遲羽桉是深謀遠慮的人,紛紛看向他。
尉遲羽桉繼續道:“大皇姐的事情還需要解決,我們最好用懷柔政策,自己先找方法讓大皇姐恢複正常,如若不能,就隻有去求他們幫忙。”
“可那樣太便宜他們了?就算他們肯幫忙,畢竟大皇姐也被他們害了那麼久,受了不少的苦。”尉遲羽柏想起那段在圍場的日子,尤其後來羽心被司馬瑾賢用籠子給關了起來,簡直氣到肺都要炸了。
“那也沒辦法,報仇的事情隻能等大皇姐恢複正常了再說。”尉遲羽桉心中何嚐不氣氛呢?可氣憤也不能表現出來,隻有等一切都解決了再報仇。
“這件事不要傳出去,更不能讓羽樺知道。”西武帝下達了命令,尉遲羽樺是幾兄弟中最衝動的一個,如今還是個武夫,鎮守邊關。平常的事情能冷靜的處理,可一涉及到家人,西武帝怕他會無法冷靜。
其實,西武帝看到這信的時候,也是腦子一熱,想要去和他們拚了。
但很快他就想到羽心的現狀,羽心在心裏把自己的情況都說了,也是讓西武帝能明白,衝動解決不了問題。也說明了,他們根本無法對付凡尼上仙。
凡尼上仙現在是不能情誼的殺皇家的人,可若逼到一定程度,為了保命,他什麼做不出來?
“拿筆墨紙硯來,我親自給心兒回信。”端禧皇後擦幹眼淚,故作堅強。實則,她的心裏一陣慌亂,整個人都不太好。
端禧皇後在給羽心回信,西武帝詢問其他人:“怡靈有多久沒來信了?”
“好久了,有消息傳,她在北丘國水土不服,已經病的下不來床了。”
“哼,好個司馬瑾賢。”明眼人一下子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要是真的水土不服,病的下不來床,不說怡靈,就是司馬瑾賢都應該來信說一聲。“以朕的名義下發慰問信件,並在信中詢問怡靈。”
“是!”如今這些事情,都是尉遲羽桉在做,西武帝擺明了把他培養成儲君。其他幾個皇子也都讚成,並且全力配合,竟沒有露出半點兒要爭搶的念頭。
西武帝因此略有失望,卻更多的是欣慰。
他曾不止一次的感激端禧皇後生下了這麼多這麼好的孩子。
又是幾日功夫,羽心收到了端禧皇後的回信。她邊看邊哭,把臉上的絨毛都給打濕了。奕尋忙拿帕子給她擦眼淚,可她的眼淚如同小型河流一樣,絡繹不絕,怎麼擦都擦不幹。
信看了好幾遍,羽心越發的想念端禧皇後。
“好了,讓你哭了這麼久了,再哭我就不答應了。”奕尋去捏羽心的小鼻子。
“我難過嘛!母後一定也難過的要命。”
“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放心吧!”奕尋又換了一塊帕子,把剛剛都濕透的帕子丟盡水盆。
“嗯!會好的。”
“你看看你,留了多少眼淚?”羽心漸漸忍住不哭之後,奕尋就指著水盆問她。
羽心看過去,被嚇了一跳。“別告訴我裏麵都是我的眼淚。”
“當然了,之前這裏麵可一點兒水都沒有的。”
“哈?這些眼淚是從哪裏流出來的?”羽心也奇怪了,自己身體好小的。不過吃下去的超級多,流出來的也超級多呢!
“我也奇怪呢!”奕尋上下打量羽心,覺得的確是好神奇的。
“討厭,別這麼看我!”羽心被他打量的不好意思,尤其他一直往她胸前看,可她現在是胸部平平的貓熊,什麼都沒有。
“哈哈哈……”奕尋一陣大笑,然後讓人把帕子拿下去洗,再送些水果和點心來。他一邊給羽心剝皮,一邊道:“哭出來那麼多淚水,一定餓了,來補充一下營養。”
“嗯,好!”羽心來者不拒,吃的腮幫子圓鼓鼓的。
填飽了肚子,羽心對奕尋說:“明兒我去看看師傅和世界吧!”
“後天如何?明日我有些事情。”奕尋想陪羽心一起。
“明天我自己去唄。”羽心覺得自己去也可以,沒必要什麼都用奕尋陪著。何況他明日有事,自己在太子府裏也是無趣。
“也好,我讓守權帶人護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