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扯著扯著的,夏雪依就能理清思路,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然後想到真正的凶手,那夜修園不就解脫了嗎?雖然夜修園的這個想法有點投機取巧,很有不準確的興致,但是也不乏是個好方法。
須知像夏雪依那樣的女人,也許就是要自己慢慢想出來的才會相信,別人說出來的都隻是借詞掩飾,借詞逃脫。隻有讓她自己找出證據來並且信服,才不會再糾結著他就是凶手的這個問題不放。
“你沒必要?我需要明白這個道理?”夏雪依看著夜修園的目光變得很不可思議,“我為什麼需要明白啊?我明白的隻是你口是心非,想要殺死我的朋友。”夜修園居然希望夏雪依相信他,並且是沒有理由地相信他,這樣會不會太可笑啦?
“我當然沒有這個必要。”夜修園頓時明白,要想夏雪依不當自己是投毒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幫助夏雪依找出真正的凶手。於是正色說,“首先,如果我想殺你的朋友,我完全就不用去救他們。”
夜修園的一句話讓夏雪依冷靜了不少,但她還是覺得夜修園這麼做是別有目的的,所以想要開口繼續抵抗夜修園。夜修園卻不等夏雪依開口繼續說:“我救他們的目的,隻是希望你可以跟我合作,一起推翻夜景闌。我殺他們卻是沒有絲毫目的的。”夜修園鄭重其事地說著,他救了那些人,可以讓夏雪依站到他這邊來,相反的,他殺了這些人,也會讓夏雪依與自己對立。夜修園完全沒有必要搞出那麼多花招來,而且都是對自己不利的。
“你總是很有理由的,也許我朋友知道了你的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急著要殺他們滅口呢?”夏雪依感覺到自己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坐回到椅子上後繼續理清著腦袋中的思緒,夏雪依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大家中毒的,而夜修園的謊言在哪裏。夏雪依一定要拆穿,不能讓真正喪心病狂的人逍遙法外。當然夏雪依在想這些的時候,不隻一次地看向夜修園,她始終還是覺得夜修園比較具有嫌疑。
“這隻是你的推測,並無真憑實據的,你不要總是覺得事情就是那麼簡單行不?”夜修園看著夏雪依看自己的模樣就覺得特別頭痛,夏雪依現在就是認定了他是凶手一般,無論他想怎麼為自己辯駁都是無濟於事的。
“我會找出證據來的,我一定會證明你就是投毒的人,你少在那裏得意忘形。”隻要看到夜修園那張得意忘形的嘴臉,夏雪依就覺得特別惱怒。如果凶手不是夜修園,還能是誰?有意無意地就在笑,似乎認定了夏雪依就是不能拿他怎麼樣一般。這件事情,夏雪依真是越來越覺得煩躁。
“其實我並不是在得意忘形啦,我比誰都希望你可以早點找出是誰投毒害人,那樣就不會再懷疑我了。”夜修園一臉苦笑,似乎從一直開始,夜修園就在極力地配合著夏雪依的推理,但是怎麼會到現在是夜修園在得意忘形了,還是夜修園是凶手了呢?
“那個人不就是你了嗎?你如果那麼想讓我找出來的話,那麼想要助我一臂之力的話,你就自己站出來承認好了。”夏雪依朝著夜修園翻白眼,她根本就不想再聽夜修園這些無聊的憑證。難道僅憑著夜修園在這裏一味地抵賴,夏雪依就不用當夜修園是凶手了嗎?就能夠這樣放過夜修園這個重大的嫌疑犯嗎?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夏雪依還是那麼覺得,除了夜修園之外,根本沒人有要殺大家的動機,夜修園就是頭號嫌疑犯。
“我為什麼要殺他們啊?”夜修園實在是聽不下去,夏雪依所謂的證據了。站起身來說道,“我殺了他們有什麼好處啊?既然我都答應了你要救回他們,我斷然沒有殺死你朋友的想法啊!我都說了我一直隻是希望你能夠同我合作,如果我先救了你朋友,再殺了你的朋友,必定會惹來你的反感,到時候我和你之間辛苦建立起來的關係,也將隨之付諸東流,這對我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夜修園強調著自己沒有殺人的動機,希望夏雪依不要總把嫌疑落在他身上。
但是夏雪依卻覺得夜修園這樣並沒有排除嫌疑的可能。於是笑了起來:“也許你就是想要給我這樣的感覺,以此來誤導我投毒害人的是另有其人,好讓你的嫌疑成功地落在別人身上。”夏雪依看著夜修園笑著,像夜修園這樣的犯人夏雪依還真見過不少,企圖欲蓋彌彰,把自身的嫌疑轉換到他人身上,這樣的人,夏雪依在現代當警察的時候就見過不少,現在又怎麼會輕輕鬆鬆地落在夜修園布下的陷阱之中呢?
夜修園看到夏雪依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和那認定的口氣,真是感覺頭更加痛了:“夏雪依,為什麼我和你說了那麼多,你就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呢?我到底要怎麼說你才明白啊?”
“我就是怎麼也不會明白,我的朋友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為什麼一定要非置他們於死地不可呢?”夏雪依朝著夜修園氣呼呼地喊著,夜修園既然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異的,都是在狡辯,那就該閉嘴,什麼都不要說。夏雪依話說到這裏,似乎還覺得不解氣,於是繼續說著,“你和那夜景闌還真是一個娘生的,兩個都想置我朋友於死地,我朋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會遇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