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闌麵無表情地坐在禦書房裏,剛才他讓小安子去查事情去了,讓他到禦書房裏彙報,此時,夜景闌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小安子在得到夜景闌的命令後迅速地走了,是悄悄去看看哪個宮有異常的,想去查查暗中保護雪妃娘妨的德仲究竟哪去了,小安子悄悄地先到了圍牆的某處,正在尋找著德仲該留下的記號,找了半響,終於找到了,隻可惜,隻是找到了今天德仲進宮時的記號,卻無出宮的記號,意思是說德仲根本還沒有離開皇宮,那究竟會去哪兒了呢?
小安子又到其它地方看看,四處悄然速找了,依舊沒有找著德仲的身影,倒是發現了熙妃那有些奇怪,小安子遠遠地看到了熙妃那邊的人還沒有就寢,但當他悄然靠近後,又熄了燈。
走近鈴聽也什麼也沒有發現,隻能無功而往去複命了。
夜景闌等得越久,心越往下沉,時間越久,出現的幾率越高,還沒等小安子回來複命,他都敢確定是出事了。他隻能閉目養下神,盡量讓頭腦清醒些。
“皇上?”小安子回到了禦書房,看到夜景闌正閉目養神,不知該打擾喊醒他還是讓他繼續睡,正在猶豫間馬上看到夜景闌睜開了雙眼。
“參見皇上!”小安子看到夜景闌馬上睜開了雙眼,有些慌張地跪了下去。
“嗯,回來了?”夜景闌聲音還帶著倦意,揉了揉眼睛,總算清醒些了。
“奴才該死,打擾了皇上。”小安子有些惶恐不安。
“起來吧,何罪之有,是朕不知不覺有些困意睡著了。”夜景闌向小安子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起來。
“事情查得怎麼樣了?”這才是他關心的,馬上又要天亮了,要盡快問完休息下才行,明天還有的事堆積如山的等著處理。
“回皇上,奴才悄然地找遍了該找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德仲的身影。”他該去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他一個人,要找遍整個皇宮,那是不可能的,等他找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想下令去幫忙找,卻又怕打草驚蛇。
“可不可能出宮去了?”理應說不會,但夜景闌還是順帶問了下。
“奴才也去找了,隻是看到有進宮的記號,沒有出宮的記號。”小安子如實報告,他也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雖然這個德仲一向有些不太正經的,但是他有他的為人原則,不可能一聲不坑地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去了,所以,一定是出事了。
“嗯,朕知道了。”雖然答案是意料之中,早有了心理準備,但當真正地聽到後還是不由得心往下沉,是誰這麼厲害拌住了德仲,或許,死了?還是,被抓起來了?夜景闌現在也不知道,德仲活動的地方就是後宮,這後宮誰有這般的厲害?在夜景闌的印象中,個個都德仲的手指都打不過,不可能製伏得了他,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這裏也出事了,那邊也有問題,不禁讓夜景闌有些頭疼起來,手不知覺撫上額頭。
“皇上,讓奴才給您按按頭吧?”小安子看皇上一臉的沉重神色,手還不自覺地撫上額頭,肯定是既心煩又有些頭疼。
“不用了,明天秘密傳令下去查德仲此事,還有到宮中各處看看,他不可能就這樣飛了或被人吃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就不信,一個這麼大的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找不著了呢?而且怕的是,如果當場發現了他,那麼夏雪依也可能被暴露了出來,這樣的話,雪依更危險了。
“是,皇上。”小安子看到夜景闌說不用,那隻能原地站著,看夜景闌一臉的困倦,他於心不忍,他一直跟在夜景闌身邊,當然得一心一意為他著想。
“下去吧,夜深了。”夜景闌向小安子揮了揮水,臉也不抬,閉著雙眼。
“碴!”小安子也無可奈何,隻能聽話地下去。
“等等……!”夜景闌突然又睜開了雙眼,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喚住了正在往外走的小安子。
“皇上,請問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小安子倒是被喚得一驚,夜景闌的激動就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驚恐。
“明天一大早,派幾個人去雪妃那守著,要有能力一點的,隨時保護著雪妃,雪妃要去哪裏,也要有人跟著,以供她的安全,不想再看到什麼三更半夜散心暈倒了,太讓人不省心了。”近日夜景闌實在是忙,很難分出太多的精力去管太多,隻能暫時這樣了,過兩天忙完了就再恢複正常。
“是,奴才遵命。”小安子跟在夜景闌的身邊,當然知道他真正在乎的是什麼人,他在乎的人,也就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盡力去討好,保護好她的安全,這樣皇上才能放心,安心。
第二天,夏雪依一覺醒來,已近中午,突然發現門口多了好幾尊門神,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找來冉兒問話。
“冉兒,你能告訴我,這幾尊門神是從哪裏弄來的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實在想不通,怎麼才一覺醒來就變了個天?多了這麼幾尊門神,她夏雪依好像不需要吧?估計是那個夜景闌弄的吧,不然還有誰有這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