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瀾瀾搖了頭,“金子是沒有品位的男人才用的。有品位的男人都用玉器啊!……”
“不是的……”
常常出現的爭吵又從這句話開始啦!
屋外起了嘈雜聲。像是什麼人進來了。韓瀾瀾起身拉開了門縫,偷偷地向外張望著。
一張無與倫比大的木製椅子,足足可以坐下五六個人。架在一對無與倫比大的輪子上。八個侍衛推著它,“吱吱呀呀”地從她的門前走過。什麼人?有這樣的陣勢,光明正大,明目張膽的出入這個地方。
卻聽得為首的侍衛衝著韓瀾瀾的屋門大叫一聲,“輕點輕點,別傷了木先生。”他還不屑地用自己的劍,撞了撞韓瀾瀾的屋門。
木先生?這三個字敲了下韓瀾瀾的大腦,是傳說中丹藥第二世家,無病不能治的木先生嗎?南宮龍雲將他請來了。超大的木質椅子的黑色占據了她眼。美眸中是無限的幽晦。小手在門上輕輕地一劃。
韓樂樂聽到侍衛們的話,推開韓瀾瀾,竄了出來。他黑白分明的大眼裏流出了熠熠光彩:“是給雲哥哥治病的先生嗎。”小手扶在木椅上,屁顛屁顛地跟了去。
虎符,本來垂手可得,就這樣失去了嗎?韓瀾瀾不甘心,她推開了門。
著裝統一的侍衛們,紛紛回首,不屑地對她指指點點。一道陰晦的寒光起伏不定在她眼底的幽深處。她並不理會侍衛們,隻是垂著頭跟在了後頭。
她要看看,這木先生有什麼本事。
沉重的“吱吱呀呀”聲,停在了南宮龍雲的門前。仁叔早已垂手等候在門口,笑著迎了上來,“木先生。我家公子等候多時了。有傷不能外迎,請多多見諒。”
木先生手搖著黑色的羽扇,一張長長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公子什麼人,有沒有來頭,有沒有錢,沒有我可不治。”
韓瀾瀾微微地揚了下眉,這個木先生治病還看人的出身,有沒有錢,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來頭沒有錢就不是人了,憑什麼不給治了。”
一句話說得四下裏的侍衛們紛紛點頭。大家都是人,怎麼沒出身沒有錢的人有病,你就不給治了。
木先生冷漠地揚了揚黑黑的羽扇,“他們沒錢沒出身,也幹不了什麼大事。沒什麼活的價值。”長長的臉上都是嫌棄。
“照你這樣說,隻有有出身的人有錢才有活的價值,大家都不活了,隻要你們有出身有錢的人活著就行了。看你們怎麼活。”韓瀾瀾的話再次贏得了大家的點頭。
木先生被嗆得拚命地搖著黑羽扇,“她在我就走。”
仁叔衝著韓瀾瀾無語了,你就是不想叫我家公子被治好。
他低下身子,貼在木先生的耳朵上說了什麼。一時間引來了韓瀾瀾鄙視的目光。她將仁叔打入了另冊。
“公子什麼病啊?”木先生鄙夷地掃了韓瀾瀾一眼。
韓瀾瀾眼底幽寒之光粼粼地泛起,這南宮龍雲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請到天下聞名的木先生出手治病。管也不管仁叔的表情,跟在這張無與倫比大的椅子後麵,進了裏麵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