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光火山噴發一樣,翻起滾滾的濃光,在幽心絕的身邊密布,一絲的風都透不過,在這濃光間,碩大的土塊翻起著,片片地飛向了幽心絕。
幽心絕的身體被逼得後退得飛在半空中,他腳下,一道深深的劃痕翻起了黑黑的土,一絲的水絲冒出來,四下裏花枝都翻倒著,樹木歪到了一邊。
幽心絕沒有動手,他隻是想掠過了韓瀾瀾去看看那頭怎麼樣。
柳清林聲聲地怪叫傳了過來,“什麼女人,竟然在我地淵府偷東西。”
幽心絕見裏麵的玄光將小樓外的外牆都打得“乒乓”作響掉下來,時不時地玄光透過牆麵飛出來,在外麵化作一群亂飛的光燕子,在樹間飛穿著。
幽心絕並不擔心那女子會有什麼事,不慌不忙地轉了手腕,一道無色的玄光在韓瀾瀾的身邊爆裂。
韓瀾瀾一個翻飛,躲避到了小樓後。可是她身邊的這些家將們可是慘了,一個個被打得嘴角吐血,飛掛在大樹上,吱哩嗚啦地叫個不停。
柳清林卻管也不管,隻顧著在裏麵跟那個女子打。
韓瀾瀾的眉頭一挑,想起了大嘴巴的話,是不是“鎮海龜”並不在藏寶閣裏,而是被他移到了這裏。
這下韓瀾瀾也炸了,可不能叫幽心絕奪去了“鎮海龜”。她丟下了幽心絕,從屋頂上飛入了小樓。
柳清林打得十分的艱難。眼前的女子不比他次。玄光別看像是在玩花開花落,卻綿綿不絕,一朵花敗就有一朵花開。一朵花敗一定在他的身邊砸起片片的木板,砸在他身上,他的臉都是青的。
韓瀾瀾一道玄光爆開在柳清林的前方,將女子打得緊緊地貼在牆麵上,她的頭發在牆麵上飛散開來,烏雲樣懸著。她側著臉,努力地躲避著這道玄光,玄光是她身邊的牆麵上打出了一個“大”字,緊緊地貼著她。
她一頭的汗,多虧了這個韓瀾瀾沒有準星,不然她就完了。其實韓瀾瀾是看到她是幽心絕的人,隻是警告她一下。可是黑衣緊身衣卻記住了眼前這個淩世而生的女子。
她見韓瀾瀾收手立在她麵前,伸出手來,“拿來。”她答也不答,雙手在胸前合掌一豎,嘴裏念念有詞,一道玄光發射而來。
韓瀾瀾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會出手,翻身高飛,竄到了屋外,在屋頂上落下。她身後的柳清林可是惱了,不管不顧,一道道玄光撲向了這個女子。
女子丟開了柳清林,追著韓瀾瀾飛上了屋頂,飛起玄光,爆炸聲連連,轟轟地響聲震得小樓搖搖欲墜。
韓瀾瀾心裏一動,這個女人不要“鎮海龜”,衝她來了。她想到了一個人。她嘶吼一聲,變得猙獰,青色的血充斥了臉,雙臂展開,猶如是一隻鳳凰在半空中盤旋著,一道道的玄光在她的雙臂間如瀑布飛泄而下。
漫天的玄光好似飛霞抬起她來,她懸在半空中,藐視著腳下的女子,眼瞪得血紅,手下不再留情。無邊的玄光將整個地淵府都籠罩進來,到處是刺目的星光,熠熠生輝,飛在半空中的大樹都被打上了一層光環,“喀嚓喀嚓”地響著砸向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