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心絕越想心越寒,沒有想到風笑笑連一個孩子都放不過。可是他又心心念念地,是韓漓淩幹的,是韓漓淩幹的。
韓漓淩向來都是一個跋扈出格的女人,這一定是韓漓淩受不了韓樂樂天天貼在韓瀾瀾身上,韓瀾瀾有個跟屁蟲,才下毒手的。
可是韓漓淩雖說是跋扈,但是她不是小心眼的女人,看在他的麵子上,可是對韓樂樂從來沒有過不好,她的動機也太牽強了。
幽心絕不停地安慰自己,是韓漓淩幹的,不是風笑笑幹的。風笑笑從來都是乖巧的女人,最懂事了,而且韓樂樂是大哥的孩子,看在大哥的份上她也不會幹的,他心想的還是風笑笑。
他向天博府去找風笑笑,風笑笑去找韓漓淩了。
一進門,韓瀾瀾的小丫環就衝了上來,緊拽了他的胳膊,“我叫了你一天了,你總算是來了,不好了,我們小姐昏迷一天了。”
幽心絕的折扇“砰”地一聲敲在了背上,軒轅昊天沒有這個膽子,一定是風笑笑幹的,她不想叫韓瀾瀾活。他急匆匆地跟著小丫環就向著韓瀾瀾這裏來了。
韓瀾瀾的全身都流著黃色的膿水,幽心絕暗暗奇怪,“不應該這樣,去拿你們小姐的丹藥來。”
小丫環一聽,連忙去取了丹藥來,幽心絕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裏麵加入了一頂點的發散藥,對平常的人沒有什麼,對燒傷病人來說,就是要命的。這一定又是風笑笑幹的。
他連忙開了丹藥給韓瀾瀾服下去,守在了韓瀾瀾的身邊。他思付著,這個風笑笑手夠黑的,這樣的情況下也下得去手。
韓瀾瀾低聲地叫了句什麼,幽心絕貼上來,“地圖,地圖,樂樂,快跑,別找地圖了。”
地圖,看樣子這地圖什麼的重要,韓瀾瀾昏迷中還想著它。他問了句,“什麼地圖。”
韓瀾瀾接道,“地圖給你,把樂夫人留下。”看樣子她是回到了樂夫人被事的時間。
幽心絕立在了幔帳外麵好久好久,鼻尖是刺鼻的丹藥味,像是提醒他,這個女人身上的折磨她經不起了,他又一次遲疑起來,要不要做下去。他竟然喃喃地說了出來,“要不要做下去。”
韓瀾瀾醒過來了,聽到這話不解地問,“什麼要不要做下去。”
幽心絕頓了頓,“丹藥的作用力太大了,我看你的全身都腫起來了,我在想……”他還是本能地保護風笑笑,一來是習慣,二來多年的情誼叫他一時難已放下。
韓瀾瀾一把拉上了幔帳,她還沒有出閣,叫這一男人這樣看,雖然看了好次了,她還是覺得難為情。“當然要了。”她小聲地說道,“我可不希望變成醜八怪。”
幽心絕的手停在幔帳,她不希望成為醜八怪,是一個小女生的願望,她竟然想過這個,可是在火場上,她似乎什麼都沒有去想。
如果留下擋牆的是他,他的麵容就被毀了,是不是跟白衣勝雪一樣,氣得發瘋。“你是不是知道我愛我的容顏,你才去的。”
韓瀾瀾呲笑聲,“才不是呢,我是怕你跟白衣勝雪一樣,變醜了,找我的麻煩。”聲音中一點點的戲虐,叫幽心絕心裏暖暖的。
他悶著頭回到了小院裏,軒轅昊天迎了上來,“尊主,我看小尊主的身上有好多的結疤,準備了金創藥,尊主是不是下次去的時候給他帶上。”軒轅昊天在提醒幽心絕注意韓樂樂身上的傷疤。
幽心絕的破折扇翻了翻他手裏的丹藥,“你在小尊主的身上看到了什麼圖案沒有。”
軒轅昊天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幽心絕的破折扇點了點軒轅昊天的鼻子頭,“怎麼了。”
軒轅昊天遲疑地開了口,“我在小尊主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圖案。”
幽心絕脫口而出,“是風笑笑的戒指圖案。”
軒轅昊天微滯了下,“這個倒是沒有注意到,我注意到小尊主的背上被火烤過後,有了一些奇怪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