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嘻嘻地笑起來,任由著赫連春起落在他身邊。
赫連春起一聲嬌喝,一把槊的尖刺就刺到了無名的眼前。
無名根本沒有當這是比試,手指向上一抬,就掃在了赫連春起的手上,赫連春起嬌叫一聲,“啊……”他一聽卻停了手,一反手將赫連春起的手握住了,“妹妹痛了。”
赫連春起的手向回一抽,槊就向著無名的頭砸下去。無名的頭向外一撇,槊就貼著鼻尖離去。
無名笑著揉了下鼻尖,“好功夫啊,妹妹是誰教的,妹妹能不能教教我。”
赫連春起並不惱火,隻是將槊的把柄向著無名的肚子捅了下去。
無名一縮肚子,將這槊的把柄竟然用肚子緊緊地卡在了肚子上。
他怪聲怪氣地叫起來,“妹妹,我的肚子痛啊。”
赫連春起卻當是她的這一下飛捅入了無名的肚子,向懷裏一收,“活該,叫你嘴爛。”
她帶著無名向著她撲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無名的這張大嘴已經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小臉上。
台下一片的哄笑聲,臊得她小臉發黑,眼瞪得如同是電燈泡。
她惡狠狠地回頭啐了無名一口,無名去笑嘻嘻地一甩臉,躲了過去,“妹妹不要這樣。”
赫連春起發覺無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於是她低聲地問道,“如果叫你退出去,我赫連家給你好處你幹不幹?”
無名在她的耳朵邊上輕籲一口,“比幽冥府的一半財產,你赫連家族能夠給多少東西。”
赫連春起細細的眉挑動了下,桃花眼飛向了台下,赫連秋深正緊張地觀望著她們的舉動,他用口型叫著,“什麼都答應他,勾引他。”
赫連春起厭惡地白了他一眼,這個哥哥天天就知道錢、錢、錢、什麼都不去想。他總是覺得有了錢人家就會高看他一眼。
眼前的這個男人帶著麵具,分明是長相上有問題的人,也有可能是做了什麼,不能以真麵目示人的人,這樣的人她怎麼可能去嫁呢。
但是赫連秋深在台下都要叫出聲了。赫連家族裏隻有這個哥哥是親生的,別人算計她都掛在了臉上,隻有他們兄妹守望相助,才能活下去。
其實赫連秋深早就想好了,到時候叫妹妹跑路就是了。
赫連春起躇躕再三,為了哥哥的願望,她還是小聲地回答道,“如果加上我呢。”
如果他們兄妹這次不能為赫連家族爭取到攻打幽心絕的機會,他們兩兄妹在赫連家族裏的地位就會被叔叔壓過去了,他們很可能會被趕出家族,一分錢都沒有了。
無名仰著頭,望了天空半天,就在赫連秋深和赫連春起都覺得事情就要成功時,無名放聲狂笑,“不行啊,妹妹,我家裏的老婆不幹啊,我不能要你啊,雖然你是白送上門的,還是千金小姐,我怕老婆啊。”
他已經為了他的野心愧對一個女人了,叫她死得那樣慘烈,現在老天眷顧他,又叫他有了一個好女人,他怎麼可能背叛這個好女人呢。
台下的笑聲哄然再起,氣得赫連春起臉不是發黑了,是黑得發亮了。
評委席上的韓瀾瀾也笑得花枝招展,這個無名心裏還是有老婆的,也不枉他老婆對他那樣好,可惜樂夫人就遇到了一個人渣。
赫連春起揮動著槊,向著無名劈過來。無名連連退讓,“妹妹,不要生氣,叫哥哥給你找個好人家吧,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