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有些蒼白,僵在那裏。
直到已經走到門口的連禹哲轉頭冷嘲般地問:“怎麼?隻能逞口舌之利麼?”
猛然驚醒,她瞬間笑靨如花,一邊舉步向他走去,一邊挑眉笑道:“你覺得我是這種人嗎?”
“不是就好!”連禹哲冷笑,突然一用力,隻聽嘩地一聲,女子的長裙就被他扯破。
金黃的鑲有亮片的裙子刹時鬆鬆垮垮地滑落在地,一具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豐滿美麗而光滑的身子瞬間就顯露無遺。
女子嬌呼一聲,軟若無骨的身子就如蛇一般往他身上纏去。
呼吸漸漸粗重,雙手也在他身上四下遊動。
她淡定地看著,將門關好,然後走到正對著那張又軟又大的水床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竟然擺出一副好整以遐準備好好觀看的模樣出來。
他牙一咬,眼睛向她射出一道要殺人般的目光。
她挑眉笑道:“連先生,你該看的人是你懷裏的女人,而不是我這個觀眾哦!投入一點!不投入的話怎麼可能精彩,拿什麼來吸引觀眾拍手稱好?”
他的眼神一滯,有想殺了她的想法。
懷裏的女人如蛇般扭來扭去,一雙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他的皮帶之下,嘴裏一邊還哼哼唧唧,仿佛已經在承受著他猛烈的攻擊。
牙一咬,一狠心,他攔腰抱起那女人,大步流星地朝床邊走去。
眼波流轉,水唇潤滑閃閃發亮,讓人心慌意亂。
夏小米的心也亂得一塌糊塗,看著他慢條斯理地一個紐扣一個紐扣地解著衣服,露出精壯的背部,再看著他抽掉皮帶,褪去長褲,露出帶有腿毛的修長而結實的長腿,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收緊再收緊。
快要無法呼吸,快要緊得噴出血來。
但不能就這樣認輸!一定不能!
她雙手用力地掐著自己的腿內側,迫使自己保持清醒淡定。
就這樣看!就這樣看著!
隻有這樣看,才能將他的為人看得一清二楚!
隻有這樣看,才徹底地讓自己的心死去!
也隻有這樣看,才不會讓他得逞!
一旦她的心死了,那麼接下來的敗者一定會是他!
。
她倒真的平靜下來了。
心死了,果然可以平淡地看著了。
無痛無傷!
可她終於看得差點吐了,便起身站了起來,淡淡地說:“你們繼續做吧!我看夠了,得去睡了!”
連禹哲停了下來,轉頭譏笑道:“看了這麼久,你不想嗎?回去的話,會不會徹夜難眠?要不要一起加入?我不介意的!”
“知道你是種豬,可以幹個通宵。不過我是人!”她冷笑,丟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門被重重關上,連禹哲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身下的女人見了,急忙欠起身子來,想去吻他,結果被他一掌重重地打在床上。
當即頭暈目眩,眼前直冒金星,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他冷冷地站了起來,扯了被單裹住了自己的下麵,冷冷地說:“錢早就付過了。你活也做過了,那麼現在趕緊滾吧!我去洗澡,洗完澡後還看見你在這裏,你就死定了!”
女人欲哭無淚,“連少,這裏是山裏啊!我害怕!連車都沒有,我怎麼走啊?”
“那是你的事!”連禹哲冷哼一聲,再無停留,閃身進了洗手間。
“什麼破人!”女人不滿地嘟囔著,但是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然後倉惶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樓下,宋伯一直皺著眉頭守在那裏。
見女人下來,便打開了門。
女人穿了鞋,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外麵,不由生生地打了個寒噤。
腳就縮了回來,怯怯地看著他說:“這個,您能不能行行好,送我一程?我,我實在不敢……”
宋伯正在沉吟,突然夏小米從樓上跑了下來,對那女人說:“我送你!”
“你……你送……”女人愕然,萬萬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會如此大度。
“小米,天色這麼晚,路上不安全!”宋伯歎了口氣。
“沒事。我不是會兩手的嗎?更何況,他沒風度,我不能沒氣度。這事要傳出去了,丟臉的是他。作為他老婆,我有義務維護他的形象!”她言辭振振地說。
其實,她是真的不想再呆在這房子裏了。
這房子奇怪不說,那連禹哲似乎也瘋了!
想想剛才他竟然當著她的麵與這女人做那麼久,她就深感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