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這話,怎麼感覺怪怪呢?
見他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目光直接地欣賞著,眼底毫不掩飾著欲.望,仿佛她已經被他怎麼了一樣。
這個男人?思想到底有多麼的不純潔。
吳小飛以為他誤會她話裏的意思,趕緊解釋清楚:“我說的劇烈運動是你不能打架,用武力會撕裂到已經痊愈的傷口,你想成什麼了?思想不純潔。”
江驚餘麵不改色,俊臉洋溢著邪魅的光芒,敞開的浴袍露出性.感精壯的胸膛,說不出的一種魅惑力:“我不僅思想不純潔,還有......”
“打住,你好好休息,我拿藥箱去放著。”吳小飛看他那人妖的模樣,打斷話,趕緊轉移話題:“天黑了,你叫個外賣吧!”
“放好去做飯。”江驚餘命令道,一邊說一邊抬手將敞開的浴袍拉攏。
提著藥箱沒走幾步,聽到這話吳小飛轉過頭斜視著他:“你讓我做飯?”什麼時候她成他的傭人了?
包紮傷口就算了?連做飯也讓她來做?
“嗯。”江驚餘淡淡的恩了一聲,可能是藥效起作用了,他有些倦意,疲憊的緩緩似要閉上了眼,假寐。
嗯你的頭。
“不行,契約書上寫得清清楚楚,如果要讓我做家務,就得加錢。”
江驚餘麵色不耐的睜開眼,眸光變得深邃了幾分,遠遠的盯著她:“你要多少?”隻要是錢能搞定的事,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50。”
“我給你100,去做吧!我不吃酸的。”江驚餘說完又閉上了眼,睡了。
有錢了不起呀?
我給你100,去做吧!我不吃酸的。
廚房裏,吳小飛一邊做飯,一邊不滿的嘀咕著,用著各種不同的語調在學著江驚餘最後說的那一句話。
合著菜刀和土豆,她狠狠的切著,就像切著江驚餘的肉一樣,一塊又一塊,帶著濃濃的不屑。
一個小時候後,她做了三菜一湯,還刻意做了一道別致的菜,一會兒一定會讓江驚餘受寵若驚的。
想到那一道菜,吳小飛忍不住捧腹偷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見他那張被氣綠的臭臉。
客廳沙發上江驚餘因為藥效的關係,安靜的睡了一個小時,精神好很多了,醒來他動了動酸軟的脖子,輕輕一動就聽到骨頭哢嚓哢嚓作晌。
端著菜走到餐廳的吳小飛,見他醒了,隨意的叫了一聲:“江老板吃飯了。”
就怕聽不到似的,故意扯大了嗓門。
重頭戲還在後麵,她當然要表現出來很鎮定的樣子,才能引狼入室。
江驚餘起身朝餐廳走去,黑眸瞥了眼桌子上炒的菜,有些嫌棄,太簡單了,一個紫菜蛋花湯,一個青椒洋芋絲,一個木耳炒肉絲,其實這些菜對於江驚餘來說,並沒有什麼胃口,不過能將就吃。
坐下後,他習慣性的拿起飯桌上擺好的碗筷,給自已盛了一碗蛋花湯,喝了一半碗,可能是餓了,他覺得味道特別好喝,不濃不淡,雞蛋和紫菜的香味結合在一起,躥流在唇齒之間,有一種回無無窮的感覺。
“為了感謝你給我加工資,這盤菜刻意的犒勞你,味道不錯哦,你要多吃,是大補的。”吳小飛端著最後一盤菜緩緩入坐,直接將菜放在江驚餘的麵前,然後拿著碗筷盛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