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並不是隨意一件的物品,也不是他消遣的對象。
他憑什麼認為拿錢?自己就得對他唯命是從,為所欲為。
太可笑了,這個男人腦子太不正常了,他是精神分裂病嗎?
還變凶了?性子變烈了?
江驚餘目光緊緊絞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說得這麼振振有詞?好像他隻是一個占盡便宜的大壞蛋,而她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小綿羊,一臉憋屈的模樣。
不知是不是錯覺,剛才她充滿著憤怒,清冷眼神,總讓他覺得她就是莫白妮,雖然兩有著明顯的差距,可還是他這麼認為。
從來,莫白妮一個笑容都很少給他,眼中總是清冷,孤寂一片,兩人陌生感,距離感,比小時候還要離得更遠,更陌生了。
可是,他就是喜歡她,那怕從小就喜歡她那一份沉靜,就喜歡她對自己的冷漠。
或許,這也是一種愛,也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暗戀。
對於這一份執著的愛情,他堅持了十五年。
“我就要發泄在你身上,又如何?你有資格,有能力反抗我嗎?我碰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他眸光一閃,恢複一片冷漠之色,盯著吳小飛那傲倨的臉,眼,冷笑一聲:“你應該感到幸運,有這麼一張和她如出一轍的臉,我才會多看你幾眼,才對你這副身體有興趣。”說著,反手將她抓住自己的手反握在手心裏,身體更靠近她的麵前。
他的話很傷人,字字句句鋒利得像一把刀,戳得她血肉模糊。
對於他的靠近吳小飛說不出的反感和恐懼,努力的掙紮,大聲的罵:“你太無恥了,江驚餘,你以為這樣的你?你心裏的那個人會很喜歡嗎?她隻會覺得你這個人很惡心,卑鄙。還有,我並不稀罕你的施舍,收起那些齷蹉給予。”
江驚餘眼神銳利地盯著她,語氣慍怒,“你再說一遍試試....”
真是瘋了嗎?那個人也是她可以隨意提的?還說他惡心,齷蹉?
她不會真當自己是那麼一回事吧?
他江驚餘從十歲開始還沒被人這麼罵過,她幾乎能罵的字眼都丟到他身上了。
聞言,吳小飛毫無畏懼,昂著腦袋,恨恨的道:“怎麼,你怕我說嗎?你以為嘴上說著愛,身體卻做醜陋,惡心的事,你真以為你很酷,很帥,說到底你也和那些市井流氓沒有什麼區別,如果真要說有什麼區別,那就是你有得挑,別人沒有。”
她臉上的憎恨和戒備令他覺得胸口像堵了口氣,怎麼散都散不出去。
市井流氓?
竟然拿他去與那些垃圾,低級的人類比喻?
這個女人真是太天真了?
“說完了嗎?”
“沒有。”吳小飛冷哼一聲,把心裏怨氣一吐而快:“你除了惡心以外,還很人渣。”
“啪——”
話剛說完,臉上被甩了一個狠狠的耳光。
吳小飛抵在牆上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一瞬間痛到麻木,難以置信地轉頭瞪著身上的男人,“你打我?”
這男人是完全沒有人性的嗎?居然甩她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