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
還有他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他的女人?她從不是他的女人好不好?
江驚餘的出現是吳小飛始料未及的,他不應該在房間裏睡大覺嗎?追出來幹什麼?
一下子,走道裏的氣氛變得沉凝起來,像布上了寒冰一樣,猶如站在寒冰臘月的季節裏。
龍靖站在吳小飛的身前,原本臉上殘留著的笑容在看到江驚餘的時候,瞬間即逝,恢複一片冷漠的神色。
“這是提醒,不是關心。”靜默片刻,他才緩緩啟唇,聲音不卑不亢。
“提醒需要摟摟抱抱嗎?提醒需要你儂我儂,做出深情款款的樣子嗎?”江驚餘俊臉上那譏笑不減,黝黑的瞳仁閃爍著濃濃的怒意,陰霾的眼緊緊盯著龍靖那抱過吳小飛的手,如果眼睛可以殺死人,可能龍靖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他這是什麼話呀?
他們哪有什麼摟摟抱抱?深情款款?
他眼睛有問題吧?
吳小飛一臉的鄙夷的看了眼江驚餘,心裏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為自己吃醋呢?
龍靖聞言,不由冷笑:“欲加之罪。”
隻有四個字,沒有多餘的解釋,臉上毫無一點懼怕之意。
“隻要是我江驚餘的東西。”江驚餘邁步朝龍靖所站的方向一步一步走過來,逞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懾人氣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碰過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死,也得殘廢。”說到最後,他邪魅一笑,笑容在俊美的臉上顯得有些殘忍。
聽到他的話,吳小飛眉頭一凝,看了眼龍靖,心裏麵有些急,想到在船艙上聽到的話,便插開了話題:“江驚餘,你誤會了,剛才是我不小心撞到他,他隻是扶我一把而已,並沒有像你所看見的那樣不堪。”
江驚餘斜視睨她一眼,“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他冷漠的聲音裏帶著狂妄的囂張又恐嚇她是嗎?
“我說了,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如果你不舒服就衝著我來,別扯上別人。”吳小飛走到他的麵前,昂起頭也是凝著他那張冷酷的俊臉,倔強的伸手去拉他的手:“回房我有事跟你說,很重要。”說著,眼中帶著一絲乞求。
如果這一分鍾他能息事寧人,她會把聽到關於那個女人的事跟他說。
“..........”江驚餘眉頭微斂,陰鷙地看著她,許久他才目光流轉看了眼龍靖,眼神透著幾分淩厲,薄唇一扯:“記住你的身份,再越軌我一定會殺了你。”話落,反手抓住吳小飛的手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手腕被他捏得深疼,吳小飛抿著唇,邊走邊不由自主的回頭一望,見龍靖單薄孤寂的站在哪裏,一雙深黯的碧眸看著她,似有什麼東西想從眼中透露給她,可她看不懂。
回到房間,江驚餘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的抽著煙,風神如玉,冷漠俊雅。
吳小飛就靜靜的站在他的麵前,淡漠的望著他,冷凝著臉。
從進屋到現在都快幾分鍾了,他除了抽煙,一句話也不說,他這是什麼意思?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