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的男人?
他目光冷冷的睨著她,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聽到這,吳小飛身子一僵,表情一呆,都忘記了要掙紮,眸光閃爍。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張俊美儒雅的麵容,笑容淺淡,溫和,關於與那個男人相遇的情景就那麼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如果不是因為江驚餘突然打電話來,她就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了。
望著江驚餘這凶巴巴的樣子,他還是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了?那麼小的聲音他也能聽得見?那他現在這是在興師問罪嗎?
可是,他憑什麼問?有什麼權利質問她這個?
她和誰說話,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見她半天不回答,走神的樣子,眼珠轉動著他看不懂的情緒,江驚餘眸色一深,臉色更難看幾分,狠狠的怒吼:“我問你,電話裏的男人是誰?你去幽會別的男人了?”最後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在惱什麼?
隻要想到她是裝扮成這副樣子與別的男人去私會,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一點都不在乎,他心裏就特別煩躁,有一種想要捏死那個男人的衝動。
他真的很想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可是她偏偏拿他當成傻瓜,玩弄。
當他去辦事的途中覺得無聊,想著用手機監控看看這個傻女人在幹什麼,可家裏除了塵心去他的房間裏翻著他的衣服,一邊嗅衣服一邊傻笑,見到這種情景,他心中說不出的厭惡,竟然未經過他的允許就碰他的東西,僅憑這一點,塵心就沒有再能留下來的可能。
可在他尋找吳小飛那笨女人的身影時,整座別墅監控角落都看過了,包括她的房間,也不見她的人影,所以他才想打電話問她在做什麼?
可這個女人卻說她在睡覺?
不僅如此,還聽到了電話裏有其他男人的聲音,而那一道聲音他並不陌生,是那個男人的,聽了這麼多年,他那會記不住呢?
是季少卿。
江驚餘不明白,也想不通,吳小飛和他怎麼會在一起?難道他們認識嗎?
除此之外,這個女人還掛他的電話,後來直接打爆電話都不接,徹底觸犯他的僅有忍耐的底線。
也因為這樣,他事也沒去辦,立即趕回來。
塵心並不是因為吳小飛離開而被他罰跪,而是她碰了他的東西。
手腕被他攥得很痛,吳小飛皺著眉,難受的扭動著身子,迎上他那雙深邃,黑沉的眸,想著蒙混過去算了,不然她要是老實說的話,更說清楚,“不是,那個聲音隻是出租車師傅的聲音而已,你聽錯了。”
出租車師傅?
她當他是傻子嗎?
“吳小飛。”江驚餘陰鷙地盯著她,邪魅而狠戾地道,“你知道對我說謊,要付什麼代價嗎?”
他不相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吳小飛還是死不承認,硬堅持一口咬定:“我怕你生氣,所以才讓師傅開快一點,他就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我朋友,就隻是這樣,你愛信不信。”
很好,很好。
給她機會,她不要,非要跟他對著幹。
江驚餘咬牙切齒,捏緊她的下顎,俯身低下盯著她,眼神可怕,“吳小飛,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痛。”吳小飛疼得叫出聲來,嬌弱的身體微微地戰栗,想扭動卻被他蠻力地按住,感覺下巴要被他給碎了,痛苦的紅了眼:“你到底想怎樣?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不信,非要胡思亂想我有什麼辦法,放開,你個瘋子。”
瘋子?
原來在她的眼裏,他就是一個瘋子?
江驚餘死死的按著她,火氣被她徹底的點燃,想到電話裏那道熟悉的聲音,是季少卿的,他的眼裏就布滿殺人的戾意。
為什麼,每次他看中的東西,都要被那個人搶走?都要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