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找到了,那自己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拿一點錢就能將自己推得遠遠的。
吳小飛聽完韓亞一說完的話,她就沉默了,一句話也沒說,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見她不語,臉因為受傷包紮著,也看不到她臉上的情緒,也不知道她此時是怎麼想的?
而他,也沒有任何資格去問太多,隻好留一些空間給她。
現在,他還不敢說出她臉受傷,整容換臉的事,怕她情緒激動,一時間接受不了,便隨意找了一個理由:“小飛,你的臉受了一些傷,現在還在治療,你千萬不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臉,一個星期後我們就出院離開這裏,到時你想去哪裏我就送你去哪裏?”
離開?
她能去哪裏?
她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怎麼可能離開呢?
而且,那件事才剛剛有一點眉目,她不會放棄的,她會繼續追查下去,找到那個人為止。
至於韓亞一提到她受傷的事,她沒怎麼在乎,隻是受傷而已,養兩天就好,完全沒有往深處去想,而韓亞一也沒有詳說,隻想瞞一天算一天。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吳小飛沒有再對事耿耿於懷,也沒有刻意在韓亞一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一天一夜沒吃,真把你餓壞了就不好了。”韓亞一離開的時候,不由的來了一句玩笑話,當是緩和氣氛的。
他出去後,吳小飛靜默下來,手中的卡是江驚餘給她的工資,這半個月以來發生太多事了,很多事都是那麼曆曆在目,仿佛好像過了好久好久一樣。
生與死,好幾次都是一線之間,可能,她命大吧?每次都那麼僥幸躲過死亡,殘留一口氣。
既然要和自己分道揚鑣,為何不親自跟她說呢?讓學長來叮囑她,還刻意說出那些話來警告她?
他是怕自己會去騷擾他嗎?還是怕自己不會死心,對他死纏難打呢?
吳小飛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整個人的思緒混亂得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去控製。
想到,以後與江驚餘都不會碰麵了,心裏就變得空蕩蕩的。
原來,他與自己解除了契約,還給了多出幾倍的工資,她應該笑得合不攏嘴,趕緊拎包跑路才對,可是,她卻一點開心的感覺也沒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感覺好像是舍不得就這樣離開他?
她人亂了,心也亂了,整個人已經亂成一團了。
而這個時候,從日本坐飛機回到黑市的江驚餘,已經回了莫白妮住的酒店,本想安排她去自己的別墅的,想到他不在,他不放心,便安排了周琛讓莫白妮先暫住在酒店裏。
到了酒店,周琛就先來見他,跟他彙報情況。
酒店周琛的房間裏,江驚餘坐在沙發上,抽著一根煙,眸色深深。
而他對麵坐著周琛,拿著一些檢查化驗單跟他彙報:“這些都是抽白妮姐身體裏的血液做的化驗單,都一致的證明了,她身體裏潛藏著一種慢性花毒,這毒我嚐試過利用小動物來做實驗,沒有任何致命的跡象,隻是會導致視網膜受損,最後失明。”
聽著這些數據,結果,江驚餘吸煙的動作僵了半秒,抬眸掠了眼周琛,麵色沉凝幾分:“她中毒的事,她知道嗎?”
周琛一邊收拾著單據,一邊搖頭道:“好像不知道,不過,白妮姐這一次回來整個人都變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