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驚餘就那樣傲然的站在原地,雙手插在褲兜裏,冷笑一聲:“在我的手裏,你要是不想他們都出事,放了她們。”
他沒有點名道姓,用她們兩個字就概況了。
但意有所指,越是這樣欲蓋彌彰,反而更引起人的好奇心。
放了她們?
這她們是指誰?
現場有記者,所以,他們都很好奇,當然也特別激動,有新奇新聞發生,當然會轟動式的報道。所以,他們蜂擁而上將江驚餘和淩爵直接包圍在中間,可兩人好像對旁邊的記者視而不見,隻是那樣平靜的對視著彼此。
雖然江驚餘沒有把話挑明,但淩爵怎麼可能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想救童老夫人和付歆嗎?
“你以為鬧這麼大的動靜?我就會畏懼你?你跟我這麼多年應該很了解我,沒想到,你還是這麼自以為是。”淩爵睨著江驚餘的目光驟然一凜,也陰冷的笑了一聲:“想跟我鬥,你還嫩了一點。”
“我們手上都有人質?這是公平的交易?”江驚餘麵容冷漠,那雙黑眸透著冷冷的深邃,一字一句道。
“天真。”淩爵邁步走近,眼睛深濃而犀利,不過聲音輕了幾分:“你的孩子,你的外婆,你的父親都在我手上,你想怎麼我鬥?別費勁了,以為抓了少卿他們兩個,我就會妥協你嗎?阿餘呀!幹爹一直教你,做人不能太天真,看來你還是不夠狠。”
這話赤.裸.裸的嘲諷。
提到孩子那一刻,江驚餘英俊的臉更冷酷幾分。
他的孩子果然沒死?
真的被淩爵和龍靖控製了。
至於童老夫人?龍曜?他根本沒興趣。
“誰我不夠狠?”江驚餘俊臉驀然就緩緩扯出一抹嗤笑,目光流轉,看向對麵站在淩爵身後不遠處的龍靖,眸光閃耀,淡淡又道:“老頭子,我覺得天真的人是你,一直被人騙了整整二十七年,你才蠢得無可救藥。”
龍靖默然的站在哪裏,當迎上江驚餘那深幽而透著幾分狡黠的視線時,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隻怪他昨晚太過於大意,沒有一次性解決江驚餘的命,才會讓江驚餘現在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裏,毀掉自己的計劃。
現在所有人都還在山莊門口,他安排的炸藥都在婚禮現場,這裏離婚禮現場還有一些距離?如果這些人不去哪裏?就算安裝了炸彈也沒有什麼作用?
聞言,淩爵那狂妄的臉色微微一變,盯著江驚餘:“又想說什麼謊話呢?被騙的是你吧?”
“是,我確實被你騙了整整二十七年,在這裏二十七年我受到了你非人虐待,不過,還好,你沒有弄死我,就是你最大我錯,我今天來呢?就想撕掉有些人的偽裝麵具。”江驚餘斂起嘴角那一抹淺然的笑意,一本正經的繼續說:“比起我的悲慘,我想,你會比更失敗。”
眾人聞言,一片唏噓。
所有的目光聚集在他們兩人身上。
這哪還是婚禮現場?因為此時此刻,根本沒有人覺得這是在參加婚禮?倒是來觀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