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說你認罪了?在2011年11月9號晚上11點到2點之間你強女幹過受害人佐木玲,如果你承認了,沒有任何的異議,請你簽字。”日暮田一快速將字寫完後,就拿出一張認罪的單子遞給江驚餘。
說著還將筆遞給他,手指了指簽字處,刻意的提醒他,如果認罪簽字就可以了,也不用浪費大家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江驚餘一點也不配合,所以,他們再審問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的。
事情過去了整整六年,有些證據早就不複存在了。
望著日暮田一手指指著的簽字處,江驚餘俊臉陰沉得沒有一絲溫度。
要承認嗎?
要簽字嗎?
那一晚,發生的事,他不想說,也不想提。
他沉痛的閉上眼,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拿起筆,在簽字片正要簽字。
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而沒有聽覺的江驚餘,已經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一半,隻差餘字沒有寫。
日暮田一打開門就有人跨步走了進來,那人上前一步從江驚餘手中扯出那一張快要簽完的認罪書。
動作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江驚餘一怔,抬眸就看到了季少卿站在他的麵前,手裏攥緊了那張認罪書,俊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怒意:“阿餘,你為什麼要認罪?”
從身後站走出來的吳小飛,聽到季少卿這一聲怒吼,垂眸看到了他手中的捏緊的認罪書,再抬眸看著坐在椅子上江驚餘,見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她走到他身邊。
“我們來保釋你了。”她不想責怪江驚餘,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逼他做。
隻是她很慶幸,終於在最對的時間裏及時趕到了。
聽不到她說什麼,江驚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沒有說一句話,隻是沉著那張英俊的臉,剩下的交給季少卿來處理。
日暮田一在申問江驚餘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有人在辦理保釋手術,隻是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
看來,這件事變得更棘手了。
季少卿見江驚餘走了出去,將保釋的單子遞給日暮田一也轉身走了出去,吳小飛走在最後。
出了審問室,裏麵就傳來日暮田一另一個同事惱怒的埋怨的話。
“真搞不懂他在強什麼?一個聾子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問他什麼不說,日暮長官,你說事發當晚那幾個小時他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他不肯說實話,難不成真是強女幹佐小姐的凶手?”
盡管這人說話用的是日語,聲音也不是很大。
但對於耳朵比較敏銳的吳小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在走廊裏,她走得極慢,當聽那人說的話後,心頭一跳,整個人僵住了,停了下來,站在哪裏像被定了一樣。
什麼。
聾子?
審問室的對話還在繼續,日暮田一接了一句:“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我不知道江驚餘到底在隱藏什麼?”
“像他樣貌俊美,又有錢,又有勢的男人?需要去強女幹女人嗎?隻怕是他想要,有不少女人倒貼吧?”
下麵的話,吳小飛一句都沒聽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