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思緒飄飛的藍諾言。這個女人帶給了他光明。可是像他這樣的人,能有光明嘛?他什麼都給不了她,還要摧毀她的一切。男人心裏有著悲哀,有著糾結,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要怎麼麵對這個小女人。
男人低頭看著她,低沉的說道:“藍諾言,你給我清醒點。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這句話不知說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藍諾言看著這張印在腦海裏的麵龐。露出了淒美的笑容。從沒流過淚的雙眼,流出了晶瑩的淚珠。一雙大眼,僅僅的盯著麵前的這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像是在認真看,看仔細一樣。隻是,微微垂下的雙手,和停止的脈搏。預示著,次人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看著失去生命跡象的女人,男人開始恨自己,恨這所以一切的黑暗。陰狠的抬起頭。看著紅衣女子。
接受到注視,紅衣女子慌了。撲通跪在了地上,沒有了剛才的囂張。哀求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走過來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想是沒聽到是的,右手緩緩的動了。摸像了自己的懷裏。
看到這個動作,長跟著他的人都知道他要幹嘛!紅衣女子,這次真的怕啦。頭拚命的往地上磕,大理石的地上都磕出了紅印子。女子的額頭也留出了血跡。邊磕還不忘邊求情。淚眼模糊,沒有了最初的風采。可憐的哀求著。希望這樣,這個男人能放過自己一馬。
“禦風,求你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禦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放過我吧。”
男人不理會女人苦苦的哀求。對著毫無生機的藍諾言說,低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該相信任何人,這樣也不會害了你,都是我的錯。”說完,麵無表情的對著她的胸口開了兩槍。這其中的酸楚,隻有他自己知道。
紅衣女子瞪著一雙大眼,痛楚的看著男人。死不瞑目。
就在藍諾言的靈魂離開身體的瞬間,有一股力量,不住的吸引著她,黑暗中引導著她前進。藍諾言覺的,這可能是閻羅殿的閻王在召喚。
“聽說不是黑白無常來索命嗎?怎麼沒有看到這兩個人哪!自己的父母,也許會在那裏等著自己吧!”心裏有奇怪。期待、又有些不安的想象著閻羅殿的摸樣。
靈魂隨著那股力量,不停得飄蕩。完全不受限製。雖然沒有知覺,可是呼嘯的風聲告訴她。她在急速前進。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藍諾言慢慢平靜下心的時候。她不在被吸引。人也停了下來。前麵漸漸有了亮光。藍諾言有些奇怪。
“這難道是閻羅殿,不像呀。如果是閻羅殿,為什麼不見鬼呀什麼的。不是說還有河和擺渡的什麼的嘛?怎麼自己一個也沒見呀。難道都在裏麵,說不定在裏麵還可以看到爸爸媽媽。”想到這個可能,急速的朝前麵飄去。可能是她太心急了。竟然沒有注意到,身體竟然隨著自己的意念在飄動,不在是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