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套房裏能做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然已經決定好要不顧一切,可她麵對他突然來的暴燥,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可是,現在是白天。”
“所以,你的意思要等到晚上才能履行自己的職責是不是?”
情人的職責,除了暖床還能是什麼?她低下頭,紅著眼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我………”
“閉嘴,我討厭多話的女人。”
他粗魯地打斷她的話,不想再費任何口舌去解釋自己的行為,反正,在她的麵前,他隻想做禽獸,就算讓她再傷心,再難過,他也一點都不在乎,是的,不在乎……
訂好的房間,吉利的8008。
關上門的同時,蕭庭奕突然著了魔般將她按向了牆麵,他的吻,狂熱而猛浪,帶著淡淡而甘醇的葡萄酒味,像是放了毒的酒,隻一沾染上,便讓人頭腦一片混沌。
她扭著頭,半推半就地承受著,隻是,心頭那股撩人的火,卻已是熊熊而起,越來越灼熱。
“別動。”
扣住她的後腦勺,他霸道地下著命令,他以為自己可以控製著,可她的唇,甘芳甜美,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我………”
他太熱情了,讓她有些透不過氣,她嚶嚀般的話語,才剛剛吐出,卻又被他全數吞下,她被動承受著他的熱情,整個人在天旋地轉間,隨著他的腳步,一步步向內深入。
終於,她又被緊抵上某處,耳畔的微風,讓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套房內明亮而寬大的落地式窗台。她迷離地望著他,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些不知所措。
“庭奕,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我想親親你。”
心漏跳一拍,她就那樣吃驚地望著眼前俊美的男子,從前的他,從來不會說甜言密語, 這樣耳熱心跳的話,更是從來不會說,可是現在,他卻張口即來,甚至麵不改色。
這樣的他, 對她來說是陌生的,但這種陌生之餘,又夾雜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激動。麵對著一個,她愛而不得的男人,這般的情意綿綿,又教她如何抵擋?
她重重地喘息,已紅透的臉龐,背對著陽光,煞是惹眼。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霸道而纏綿,從粉唇直到齒根,靈活的舌,隨著空氣一同探入,密不透風的吻,讓她的身體幾度虛軟,想要抗拒,又找不到理由,隻能任由他那麼霸道著。
連衣裙子的拉鏈,已被他拉至後腰,純黑色的胸衣排扣,也不知在何時被他撥開,橫抵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是她雪白中猶泛著粉色的脊背,性感而柔美。室內的空調開的有點低,可激情火熱的場麵,卻一直在攀升,再攀升………
“不,不可以。”
激情難耐,可她還是自製地扯住了他的手,不是不願,隻是,真的不能。
感覺到她的抗拒,他冷冷地放開了她,一字一頓:“要我再重複一下你的職責所在麼?”
“不是,隻是我………”
“不是就什麼廢話也不要再多說。”
不知是種什麼情緒在左右著他的行為,他突然變得有些狂燥不安,那種感覺,不像是一個男人在激情時刻的正常反應,卻反而讓人生出一種,他急著要交差的錯覺。
對他來說,和她‘上床’就是份差事麼?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還要做?
“庭奕,今天不行,改天好嗎?”
沒有理會她的要求,他雙臂一摟,將她打橫著抱起,轉眼間,已是直直地扔上了柔軟的大床。
她低呼了一聲,嘴唇卻迅速被他火熱的唇舌堵上。他略帶粗暴的吻,蠻橫地描繪著她的唇型,直到她忐忑不安的心底,騰騰地升起一團火焰。貼緊的身體,毫無縫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溫熱的胸膛下那顆咚咚博跳的心。
那樣激烈的心跳聲,是為她麼?她突然覺眼,眼眶有些濕潤。
輾轉間,她的貝齒已被他的唇舌再度撬開,溫熱的舌,放肆的的探處,掠奪著她每一次呼吸。
熾熱的吻,使她的腦袋沒有一點思考能力,隻能憑本能回應他的每一次攻掠,曖昧中,被染上了春潮的黑瞳 迷糊到看不清他的樣子,隻是被動的承受著,他過分的熱情。
那帶著淡淡暖意的雙唇,似有若無的落在了她耳邊,那癢癢的酥麻,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是該推開他的,畢竟,她的身體還不允許她在這個時候迎接他的進入,隻是,他的熱情,他的愛憐,讓她突然間有種衝動,衝動到隻想隨他去做。
激情難耐,她微仰起頭,正對上他望下來的目光。四目相對,靜靜地,心中,卻像有什麼在緩緩的暈開,一圈一圈的,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