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床的另一側,是一臉滿足的路世銘的臉,似雪頭痛的回想著昨夜的種種,那些殘存的記憶,讓她瞬間色變,不及細想,她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死人,你給我起來。”
睡得正甜,忽感臉上劇痛,路世銘揉著眼睛坐起身來,有些不滿的問:“幹嘛打我?”
似雪紅著臉,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你幹的好事,你說我幹嘛打你?”
“別這麼大驚小怪嘛,也不是第一次了,嘿嘿!”路世銘嘿嘿淫笑著,卻讓似雪更加生氣,直接一腳就把他踹下了床。路世銘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哀嚎著:“你不用這麼狠心吧?你昨天晚上可熱情得不得了呢。”
“你還說。”一個枕頭飛了過來,正中路世銘的臉,他既將要出口的話,也被生生堵了回去。路世銘狠狠扒開臉上的枕頭,光裸著身子,嗷的一聲撲上了床,狠狠的捏著似雪的手說:“莊似雪,我跟你說你夠了啊,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就不能再和那個姓張的什麼什麼的沾上任何關係。”
“做夢,也不看看什麼年代了,以為你陪我睡一夜就能困住我嗎?我呸!”似雪的這個語氣詞說得太過用力,口水直噴路世銘麵門,他雙手捉著似雪的手,也騰不出手來擦,隻得幹瞪著眼咬牙。
兩人正僵持間,門口處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還來不及說隻字片語,路世銘已迅速的鑽進被窩裏,也幾乎在同時,似雪的房間裏,湧進來一大批人,為首的那一個,不是夏靳修又是誰。
“似雪,原來你?我打你電話,怎麼也不接,早知道,我就不來了。”夏靳修確實是嚇了一大跳,從早上到下午,他打了好多次似雪的電話,她都不接,他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所以才找了服務員進來看看,結果,一看就看到了這麼個結果。
“表哥,不是這樣的,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我…………”似雪是有口難言啊,心中恨得咬牙,卻隻能在被窩裏,狠狠的掐著路世銘的大腿。路世銘疼得直咧嘴,但臉上還隻能保持完美的笑意。
不顧腿上的疼痛,路世銘笑嘻嘻的對夏靳修說:“表哥,你們是不是先出去一下,我們換好衣服再出來說話呢?”
“你閉嘴。”聽到這話,似雪再一次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可這一次,路世銘再不忍住,還故意大聲的說著:“你掐我幹嘛?他們都看到了,你還想說你和我什麼也沒發生嗎?人家能信啊?”
路世銘一邊說話,一邊拿眼瞅著夏靳修身邊的張晟天,此時此刻,那家夥的臉色,真的很讓路世銘覺得幸福啊。
似雪有嘴說不清,隻是狠狠的又踢了路世銘一腳,路世銘順勢滾出了被窩,也成功的讓進了屋的人都看清了他的一身光條條。張晟天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而夏靳修隻是幹咳著說了一句:“大家散了吧,散了吧!似雪沒事就好。”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似雪黑著一張臉,大叫一聲後,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裏,不停的拍打著床麵,徹底抓狂。
經過這麼一檔子事,似雪哪還有玩的心思,直接一個人回了F市,其實也不算一個人,因為路世銘一直跟在她身後,可盛怒之中的似雪怎麼可能理他?所以,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做她的跟屁蟲。
雖然路世銘心裏的算盤是打得當當響的,可是,當似雪一臉黑氣氤氳的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是緊張的吞了一下口水,為什麼他感覺現在的自己那被動呢?以前的霸道什麼的,現在對似雪免疫了一般,完全起不了作用,隻有一味挨打的份。
“滾,我不想看到你。”
忍無可忍的開口,似雪的心裏有一團火在燒著,一想到下午的事情,她就好想尖叫,再尖叫。
“對不起!我知道我這麼做會讓你生氣,可是,我不後悔,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是,永遠都會是。”反正他已經決定要將傻子做到底了,什麼事也不拐彎抹角,全部直來直去。
“閉嘴,我也再明確的對你說一次,你出局了,出局。”似雪本來還對他持了一種觀察的態度,可是昨晚上的事情,讓她直接氣壞了。他怎麼可以給她下藥?這麼下作的手段居然要用在自己的身上,她實在是氣得不輕。
路世銘委屈的看著她說:“我隻是怕失去你而已。”
“閉嘴,不要再說這麼惡心的話,我不要聽。”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聽,可似雪的心,卻因為他的那一句怕失去,而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要聽的話,是不是要我說假話啊?那好,我說,假話就是那藥不是我下的,我也是受害者………”路世銘的話還沒有說完,似雪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胡說,不是你下的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