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晴覺得頭大,但是,這時候,有誰能幫她分析分析呢?以前有孟子軒,可現在孟子軒分明和那個假冒的女人打得火熱,因為從偵探社裏的資料裏顯示,杜婷月這幾天都住在孟子軒的家裏,而且關係親蜜,就憑這一點,她就更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她拿著資料,跑到了公司,想給哥哥看看資料,讓他幫自己拿拿主意,但,當她到了公司,還沒開口許修睿卻疲憊的說:“如果沒很重要的事,你就回去吧,我很累,有很多事要做,別煩我了。”
“哥,你怎麼了?”雖然不高興聽到這樣的話,但許修睿從來不這麼對自己,她就是再傻也聽得出來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沒什麼,工作上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回家吧。”他甚至沒有想過要聽聽許夢晴要說什麼,事實上,在他眼中,自己這個妹妹也不會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說。
“哥,你看起來臉色不好。”她還是挺擔心這個哥哥的,相依為命這麼久,雖然衣食無憂,但唯一給了自己無私的親情和愛的就是這個哥哥了。
“睡一會就好了,你就不要吵哥了好嗎?”許修睿的眼中,盡是血絲,許夢晴看了不免心疼,捏了捏手裏的資料,終於,她還是忍住了要說的衝動。現在哥哥已經煩惱成這樣了,自己如果還拿這些事來煩他,是不是太不應該了。
這麼想著,許夢晴終於說:“哥,那我先回去了。”
許修睿沒有說話,隻是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閉著眼衝她揮了揮手,許夢晴動了動嘴,似乎還有什麼要說,卻沒有出口,隻是毅然轉身,離開了中瑋集團的大樓。
坐在車裏,許夢晴一時也沒了主意,現在什麼人也靠不上了,隻能自己想辦法了,偵探社那邊還要繼續是肯定的,隻是,如何去下手查呢?
煩燥得想發脾氣,但孟子軒又不在身邊,一想到孟子軒,她的腦子靈機一動,難道和孟子軒有關係,這個女人,和夏靳修有關,和哥哥有關,和孟子軒有關,這三者之間,到底有著什麼必然的聯係呢?她頭痛的想,但始終想不到一個重點。
終於她還是撥通了茜茜的電話,打算約見一下茜茜,她並不習慣獨立思考問題,有些事,也許還是借助一個外力的好,這個苗茜茜倒是不錯的人選,她應該也是要查杜婷月的底細的。
她打了電話給茜茜,很快茜茜答應出門來見她,她們約見在了離公司不遠的綠野仙蹤,許夢晴到了那裏後,等了十分鍾茜茜就出現了。
茜茜是個急性子,才剛坐下,屁股還沒有坐熱就開始發問:“許小姐,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
這一回,許夢晴倒是挺鎮定,她把手裏的資料往茜茜麵前一推,然後就開始自顧的喝著咖啡。茜茜雖然很不爽,但也很爽快的拿起資料袋,不過,當她看了一頁後,就已經對袋子裏內容十分有興趣了。
“這是?”
“那個女人的資料,隻能查到這一年的,也就是說,杜婷月這個身份,其實隻有一年時間,她原來是誰,沒有人知道。而杜婷月這個身份,從裏到外,都是假的。”
茜茜也徹底的驚呆了:“假的?一個長得和薇薇一樣的女人,是假的。天啊!這裏麵一定有陰謀,一定有。”
許夢晴白了茜茜一眼:“這還用你說啊,肯定有陰謀啊,隻是這上陰謀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啊。”
放下資料,茜茜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著,慢慢的她似乎理清了一條線:“杜婷月,婷月靳修,她一定以前就認識夏靳修。有一張有薇薇一樣的臉,可是為什麼會有人長得這麼像薇薇?”
“怎麼可能有人長得一模一樣,除非是雙胞胎,要不然就是整容回來的。”說完這句,許夢晴也愣了,她指著袋子說:“這裏麵的資料顯示,她有半年時間是呆在韓國的。”
“韓國?”茜茜也愣了。
“整容。”
“整容。”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這兩個字,茜茜與許夢晴對望一眼,各自麵色凝重起來,陰謀啊,陰謀,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這個杜婷月一定有大問題。
“這樣,許小姐,我們分頭去查,一定可以查到關於這個假女人的一切事情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事,就是一人查一部分,這樣會快一點。”茜茜很認真的說著,許夢晴也認同的點點頭:“我在韓國有朋友,整容的事,我來查,那你查什麼?”
“我負責查她在國內都接觸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然後分析一下她們之間什麼聯係,好確定出他原來的身份。對了,你哥不是和他有一腿嗎?你哥會不會一直都知道這件事?”茜茜有些懷疑的看著許夢晴。
聽了茜茜的分析,許夢晴也很有些不確定,早知道剛才問一下哥哥就好了,這麼想著,她也爽快的說:“我哥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問清楚的。”
知道再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茜茜指了指手裏的東西問:“這些資料給我行不行?”
“你要就拿去好了,不過,你動作快一點,不要到時候,我那邊查出東西來了,你這邊一點也沒進展。”許夢晴又開始使喚人,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茜茜這時哪還有心情計較這些,自己都快要被這些資料嚇壞了,還和她爭什麼呢:“好,我知道了。”
簡單的又互相交待了幾句後,茜茜和許夢晴分了手,各自開始著手自己要查的事情。
這些事情,當然是要跟Donald說的,Donald知道了,必然的,夏靳修也肯定會知道,隻是,Donald猜不到杜婷月的身份,夏靳修也同樣在犯著糊塗。
回到家後,夏靳修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雅恬看出他的不對勁,於是問他:“怎麼了?好像有心事啊?”
他淺淺一笑,看著雅恬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決定告訴雅恬一切:“雅恬,我想跟你說件事。”
“嗯,不過你最近事兒挺多啊?說吧,又要坦白什麼了?”
夏靳修蹙眉:“這件事有點複雜,但是,我答應過你什麼也不瞞你的,所以,我現在跟你說說,可是你聽後不許生氣。”
“不許生氣?怎麼?關於杜婷月的?”雅恬並不覺得自己聰明,但是,能讓她生氣的人真不多,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經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