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是買凶殺人,隨便在路上找了個路人甲,把裝好青黴素的噴壺給了那個人,給她一筆錢,人家就自動幫她做了。”這個說法,確實不太讓人能信服,但rainbow就是這麼說的,她自己堅持要把罪攬到自己身上,她們又怎麼能幫她呢?
“一定是孟子軒,一定是,我姐肯定是幫她頂罪了。”岑康脫口而出的話,與趙雪歐的猜測簡直是不謀而合,但什麼事都要講證據的,而現在最麻煩的是,孟子軒本來也承認是自己殺的人,而在前幾天,突然間,又將所有的供詞推翻,說自己是無辜的。
所以,在孟子軒不認事實,而rainbow承認殺人的情況下,下周開庭幾乎已經可以預見結局了,但,趙雪鷗卻始終不能安心,她起初覺得孟子軒的態度不像是殺人犯,可現在看了rainbow的表現,卻又對自己最初的判斷也產生了懷疑。
到底是誰,是誰?其實已經能鎖定就是這兩個人,可是,證據呢?
“我沒辦法回答你,但是,如果你再不開車,我想我還是打的回家好了。”趙雪鷗的話,讓岑康意識到,他們現在還在路上停著,臉一紅,終於發動車子,隻是再不說話,他現在的心裏太煩燥,實在不知道對這個結果表示些什麼。
“下周幾開庭?”趙雪鷗下車的時候,岑康突然問,趙雪歐一愣:“周三。”
“好,我會去旁聽,我想問的是,如果她當庭承認了這個事實,是不是,很有可能會定罪?”他問得難受,趙雪鷗看著他的臉一陣,沒有出聲,隻是重重的點頭。
“周三之前,我給你一個新的答案,我相信,我姐不是凶手,雖然她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我相信許夢晴的死與她無關。”堅定的說著,岑康,坐回車裏,對趙雪鷗揚了揚手,而後,決然的離開了趙雪鷗的眼前,隻是,這一路,他已記下了趙雪鷗家的地址。
當岑康把他所知道的告訴雅恬和夏靳修時,三人都同時沉默著,雅恬是不解,而夏靳修是不信。雅恬和夏靳修原本不想管這件事的,隻是看到岑康那麼緊張,他們也不得不幫著拿個主意。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孟子軒,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人能讓rainbow這麼犧牲自己,我相信,除了孟子軒,沒有第二個人。”他的話,與岑康的所想一致,但雅恬卻不明白:“rainbow不是更喜歡你嗎?”
“她不是喜歡我,隻是得不到,所以不甘心,事實上,如果rainbow真的愛我,當初她不會在我們訂婚的當天,為了孟子軒逃走的。”事實說得很平靜,但因為薇薇的日記,雅恬也知道一些的,隻是,她不相信的是,像rainbow那樣的女人,還會對一個男人真的那麼用心嗎?
“我也相信小叔的話,我相信我姐沒有殺人。雖然,她對你一直很不公平,但是,她就算是要殺人,也絕不可能用青黴素,還說隨便在外麵的了個人噴霧,這不是很扯嗎?”岑康十分不平的說著。
“所以,這一點也是我想不通的,趙警官的認真程度,我是領教過了,我相信,肯定是有這麼個人,她才會這麼說的,Dior的專賣店裏肯定有監控錄像的,如果沒有這麼一個人,這案子也定不了,所以,也就是說rainbow說的話,肯定是真的。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但是,那個人是誰,隻能問趙雪鷗。”夏靳修一直是最冷靜的,所以,在分析也這些結論的時候,也得到了雅恬和岑康的認同。
“岑康,你沒有問問趙警官,監控的事嗎?”
一提到趙雪鷗,岑康也很心煩:“她啊,那個人真的很難說話,經常對我說無可奉告。”
“我覺得她還好啊。”
“那是她裝的。”岑康又開始憤憤不平,雅恬看著他,隻是微微搖頭。
“好了,你也別總說人家趙警官不好,我覺得她挺不錯的,至少對工作認真,而且,她是什麼態度?”夏靳修攏著眉問,岑康也點頭:“她似乎也覺得凶手不是我姐,但就是沒有證據。”
“要什麼證據?”雅恬一直聽著證據,證據,可是,要什麼證據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收集了多少了,隻是,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公安局的所有證據啊,那不可能跟我們說的。”岑康抓了抓頭,很煩的說著,夏靳修聽後,卻是也沉默了。
終於,當夏靳修的眉頭輕輕跳動,他又開始說話:“既然她們要證據,我們就幫他們找證據。我相信,rainbow和孟子軒一定用什麼方式在聯係。”
“聯係?怎麼可能,雖然說都關在拘留所裏,可是,不可能讓他們見麵的啊,現在他們都是重要的嫌疑犯。”岑康對夏靳修的這個說法,有些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