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朝廷裏有人出手,那肯定是當朝皇帝要下毒手吧,咱們大當家當年畢竟也是做了不少事。”當年洛子商要在琉空國施展拳腳,海上洛家可是給了不少支持,他們對洛子商要做的事也都大概了解一點,君家對洛子商的仇恨,可想而知。
“那怎麼辦,咱們在海上當然不怕他,可是那裏畢竟是琉空國的地盤,咱們貿然闖過去,人家那邊指不定有什麼布置在等著我們呢。”有人焦慮地說道。
“要指望疏通關係是不可能的啦,如今隻能先這麼來,若是立刻就判三當家是流放還是斬首,咱們半道把人給換下來,若是他們當真要借著三當家打開我們洛家的缺口,咱們就去劫獄,立刻安排好人在海上接應。”鄭子蕊說道,“諸位,你們看可行嗎?”
眾人皺著眉頭紛紛商議,關押洛不絕的是湖州,湖州的官員如何,湖州的碼頭如何,這些都會需要從長計議的。
“這樣吧,二當家的,這件事我去走一趟。”一個有些精瘦的男人站出來說道,這是五當家,是個很精明會來事的人,他也是洛家的人,不過是洛家的旁支,因為被抓的是洛不絕,所以他才主動站出來,畢竟海上洛家雖然還有著洛家的名號,但實際上已經是鄭子蕊鄭家要當家了。一榮俱榮,必須要把洛不絕給救出來。
鄭子蕊點了點頭,“五當家,這件事交給你我自然是十分放心的,你即刻就趕緊啟程,需要的人手什麼的隻管帶上,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將三當家救出來。”
五當家點頭立刻離去。
“福叔,你也即刻啟程,把我們被扣在那裏的貨盤點一點,準備下一批出發,這批可是陌公子要的大宗,不能有任何的延誤。”鄭子蕊那邊還不忘記生意的事,福叔立刻也領命下去了。
“這一次琉空國來者不善,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你們幾處的商路都要當心。”鄭子蕊交待道。
“二當家,放心,我們都會注意的,隻是以後北路的生意不好走了,咱們看來是要換新線路了。”有人就焦慮說道。
鄭子蕊眼眸一冷,“敢擋我們洛家的商路,我勢必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全憑二當家打算。”大家異口同聲說道。
鄭子蕊麵色鐵青,三十萬的天羅錦,怕是扣在碼頭那裏的有五六萬匹吧,第二批船還沒有到湖州,所以還能及時挽回一些損失,但是要往北送,還是需要琉空國的批文,非要強行衝一把了嗎?或者是繞開琉空國,眼下,隻能是繞開琉空國。
隻是那樣路線就生生繞遠了,真是不甘心啊。
“你們都先退下吧。”鄭子蕊說道。
大家都紛紛離開了。
珍寶閣裏,小屏繼續帶著君赦蒼和陌清璃來看,突然陌清璃驚叫了一聲,”哎呀,我的耳墜子不見了。”
小屏轉身問道:“怎麼了?什麼不見了?”
陌清璃摸著耳朵說道:“我的玉蘭耳墜子,突然發現不見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了。”
“什麼墜子,長什麼樣子?是在哪裏丟的?”小屏關心地問。
陌清璃說道:“我也不知道,想必是剛才掉在哪個小角落了吧,那可是我最喜歡的耳墜子呢。”
“掉在哪裏了,你有沒有大概印象?”君赦蒼也十分關心地問。
陌清璃苦惱地說道:“在我看到那個鮫人像的時候,我還覺得那海白玉可以用來做耳墜子,所以就摸了摸耳墜子,那個時候我的耳墜子還在呢。”
“那應該是掉在那裏了,臨月姑娘不必擔心,我們這裏都會有人固定打掃,您的耳墜子隻要是掉在這裏,肯定會給您送過去的。”小屏那邊笑著說道,“我們還是繼續看吧。”
陌清璃皺著眉頭說道:“我不想再看了,找不到這個耳墜子,我心中實在不安。”
君赦蒼也難得端正了神色,用緩和的語氣跟小屏說道:“如果有打掃的人能不能現在請來,這對白玉玉蘭墜子是我們的定情之物,是我當初為了向臨月求親親手所刻,對我們意義十分重大。”
小屏猶豫了一下,麵上還是帶著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先回去走走,找一下吧,應該沒掉多遠。”
“多謝小屏姑娘的寬待。”君赦蒼笑道。
這樣藏珍寶的地方設計一般都十分精巧,很多地方其實都設有機關的,小屏帶著他們走的路是繞開了某些機關,兩個人一直都用心記著這些落腳點,如今再回來找找,也是想試探一下這附近還有什麼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