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趙日成那邊去災區才轉了轉,聽到消息立刻就回來了,連日裏戒嚴搜查都找不到小荷,百姓對這搜查已經很不滿了,怨聲載道的,趙日成已經取消了這沒有任何意義的搜查,正在善後。
好在他素日都維護著趙青天的名聲,現在給百姓些甜頭,大家還記得他清廉的美名。
可是聽到趙浩出事的消息,趙日成簡直要嚇得腿軟了,趙浩是他的獨子,才剛中毒,死裏逃生,如今怎麼又出事了。
趙日成急急奔過來立刻抓著那些隨行的家丁怒吼道:“浩兒如今身子不好,你們這些膽大包天的奴才還敢攛掇他出去,來人,把這些狗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
“相公。”趙夫人悠悠醒轉來,看著趙日成哭著說道:“浩兒,浩兒怎麼樣了,浩兒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就是剜我的肉啊,我也不活了,我跟著浩兒一起死。”
“夫人別怕,公子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外加驚嚇過度,這外傷好治,我已經給少爺清洗傷口敷過藥了。”大夫說道。
“可是浩兒流了那麼多的血,他嚇壞了,他還哭著喊娘呢,我都聽見了。”趙夫人嗚嗚哭著,趙日成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你先去看看浩兒,大夫,你過來跟我說說浩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夫過來說道:“公子身上的傷口不多,都是道道的,看起來很像是鞭子抽出來的一樣。”
“鞭子抽出來,什麼人敢用鞭子?”趙日成有些訝異,若是搶劫的什麼的,都是動刀,誰會好端端動鞭子,牢房裏一般用鞭子都是刑訊逼供所用。
“浩兒,浩兒,你怎麼樣了?”趙夫人看著麵色蒼白,身體虛弱的趙浩,哭著說道。
趙浩也哭了,“娘,孩兒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孩兒差點就死了。”
“不會的,有娘在這裏,我看誰敢動你。”趙夫人哭著說道。
趙日成問過大夫之後,從外麵走進來問道:“浩兒,你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樣的人竟敢對你動私刑?簡直是膽大包天。”
趙浩迷迷糊糊回憶道:“我當時是遇見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她撞了我一下,然後對我處處留情,我就跟著她出了城,然後到了一座荒廢的宅院,然後她就讓我甩下那些人之後就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來之後眼睛上罩了黑布,我什麼都看不見,然後她們就一邊抽我,一邊問我,逼我說話。”
“他們都問什麼了?”趙日成關心地問道。
趙浩想想自己受刑的那個,身子一抖,身下一熱,他崩潰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浩兒,浩兒你怎麼了?浩兒你不要嚇娘啊。”趙夫人見趙浩這個樣子,哭得悲痛欲絕。
趙浩看來是嚇壞了,滿府的人都忙壞了,四處請大夫,很快消息就傳遍了永城,都說郡守公子是遇見妖精被吸幹了精氣,驚嚇過度,變成了傻子。
夏湘苓坐在宅院裏,慢慢吹開茶杯水麵上的茶葉,喝了一口笑著說道:“我倒變成妖精了。”
“他也真是嚇壞了。”看那消息傳得紛紛揚揚,君赦蒼也是始料未及,不過以夏湘苓的手段,錚錚鐵骨都能粘成粉末,趙浩隻會咋咋呼呼,沒經曆過世麵,夏湘苓稍以顏色,趙浩就是嚇壞了,還留下了後遺症。
“嚇壞了算了,就這樣隻會禍害民女的人,留下他一條狗命都算是便宜他了。”夏湘苓不屑說道,“如今證明娘娘沒事,很有可能落在洛家人的手中,我估計洛家人的目標就是你,他們肯定會想辦法聯係你的。”
君赦蒼點頭,“如今我們且在暗中觀望。”
趙浩休養了五日,總算是能緩過精神來了,趙日成從趙浩那裏問明了消息後,對洛家頓時生出來了莫大的怨氣,趙浩是他的獨子,洛家竟然敢對他的兒子下手,簡直是太過分了,有什麼可以衝他來啊,對他的兒子下手算是示威的嗎?還是說君赦蒼又做了什麼超出計劃的事情讓洛家以為自己欺騙了他們,趙日成其實真的沒有什麼隱瞞的,能說的他都說了。
鄭子蕊在據點也聽說了趙浩遇見妖精嚇傻的事情,唇角勾了勾,“這永城什麼時候還有妖精作祟了呢?”
小屏這邊說道:“府裏的家丁說隻是在永城裏遇見了一位美人,以為能占到便宜,結果反被人抓住,弄了一身的傷回來,都是鞭子抽得,倒不是妖精,但是那樣刑訊逼供的手段,能夠把趙浩給嚇成那樣,一定不是一般人。”
“當然,鞭刑可是個精巧活計,那些虛頭巴腦的上層人最喜歡用這個來折磨人。”鄭子蕊說。